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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最后由 ching7075 于 2020-6-24 09:14 编辑


 非原创

 春日的阳光就算再和煦,到了中午还是有些灼热的,安然伏在桌子上,白玉般的手中拿着一根细细的炭笔在纸上认真画着,那天她提了提纸笔之后,骆城晚上就去找教书先生要来了一些纸,笔却是没有的,那先生自己都只有两支。安然只好寻些木炭磨尖,当做笔来用。

    她已设计了好几个衣服的款式,就等哪天到成衣店问问。完成了最后一笔之后,她鬆了口气,捏了捏僵硬的脖子,瞥了一眼屋外强烈的日光,是时候该给骆城送水去了。

    骆城自己也带了水的,只是天气太热,这时候他的水大概也喝完了,安然这几日都会出门给他送水,他本不想安然那幺辛苦,只是安然说自己在家太闷了,想出去走走,他才答应了。

    骆城今日在他们家后面的山上点豆子,倒也不远,安然只走了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翻过一个小山坡,安然就看到骆城蹲在地里,认真地把豆子埋到土中,由于天气炎热,他已脱了上衣,露出强健有力的膀子,衣服的下襬被他扎到裤子里,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露出他腹上健美的肌肉。他却浑然不觉这样子有多诱人,若是让村里的女人们看见,只怕要两眼放光。

    安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骆城的身材是真的好啊。不料骆城突然转头来,正好对上她火热的眼神,安然吓得立刻扭过头,骆城笑着朝她走了过来,「喜欢看?」接过她手中的水罐,顺便握住了她的小手。安然脸上红得发烫,没有回答他的话。

    骆城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凑到她耳边道:「你若是喜欢,回去让你看个够。」安然心中一慌,推了他一下,却没推动,自己反而站不稳要向后跌去,骆城忙拉住她,趁机搂住了她的纤腰。安然刚要挣脱出来,却听到山坡的另一面传出些不可描述的声音来,顿时不敢再动一下。

    「嗯啊!你轻点!」女人娇媚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紧接着就传来「啧啧」的声音,应该是两人亲到了一处。安然和骆城看不到那边的情况,所以听觉就格外灵敏,二人都有些不自然起来,骆城放在安然腰间的手不知不觉地紧了紧。

    「会被人看到的,别在这……」女人哀求道。那男人有恃无恐道:「这时候大家都在田地里忙着,谁会来这,我的屌都这幺大了,忍不住要肏你!」女人显然有些不愿意,「不行……」紧接着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响起,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放浪的呻吟声同时响起,显然二人已经结合到了一处,「你不是也想让我肏,装什幺?」男人一边抽插一边道,女人断断续续道:「嗯,舒服……好哥哥,再重些!」男人果然加重了动作,女人被撞得淫词浪语不断。

    安然和骆城静静听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可那边的声音却越来越大,那男人抽插时「噗嗤噗嗤」的水声一丝不漏地传了过来,更何况他们一边做还一边说着令人羞耻的话语。

    安然感觉骆城贴着她的身体很热,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连空气也越发燥热了起来。骆城听着那边的声音,心跳如雷,他也想像那个男人一样,把自己的小妻子压在身下狠狠欺负,给了她一个冬天的时间準备,也不知道她準备好了没有?

    他把安然的身子向自己拉了拉,让她以完全依赖的姿势贴在自己身上,他腿间的硬物也如愿抵在了她的小腹处。

    安然被他吓了一跳,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小声道:「放开!」骆城盯着她饱满的红唇,突然就低头吻了下去。安然瞪大了眼睛,正对上他黝黑的眼眸,眸中明明白白写着动情。安然害怕他忍不住,在这里就把自己给办了,忙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骆城趁机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将她的手扭到身后,同时挺动着身子在她身上蹭了起来,安然一边听着活春宫,一边被骆城蹭着,身上竟出现了一丝怪异的感觉,下体渐渐湿润,若是任由他蹭下去,她担心水液会顺着大腿流下来,她不得不夹紧了双腿,来掩盖这一丝异样。

    好在那二人办事的时间并不长,约莫一刻钟就完事了,之后是转移阵地还是就此结束就不得而知了。等那二人走后,安然已瘫软在骆城身上,腿上无力,下身无比空虚,连眼神都带了丝媚意。骆城紧紧握着她的腰枝,努力克制自己,他们的第一次,不该是在这里。

    他把安然打横抱起,以最快的速度向家赶去,在他的身后,装水的罐子被打翻在地,向外汩汩地流着水。

    终于回到家里,骆城迫不及待地踢开门,将安然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覆了上去。安然此时已经有些清醒,低声道:「你干嘛?我们怎幺回来了?」她之前脑子一直昏昏沈沈的,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骆城看着她的眼睛道:「我现在就要和你圆房。」说完不等她回答就堵住了她的嘴,用力吸着她的舌头,直到她舌根发麻了才放开她,贴着她的唇问道:「你準备好了吗?」

    安然知道,从她在山坡上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是动情了,而且迟早都要与他圆房,不如答应了他,可她又有些说不出口,只好别过头表示默认。

    骆城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是同意了,迫不及待扯开她的上衣,就把头埋了进去,安然大概有些羞耻,抱着他的头不知是要拒绝还是想要他更深入一些。骆城的大舌在她的乳首处灵活地剐蹭着,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大力揉捏,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侧向下抚摸,渐渐滑到她的小腹处,在她的小腹处细细摩挲着,却迟迟不肯向下。

    安然的双峰被玩弄着,房间内迴蕩着「啧啧」的淫靡之音,她下身也隐隐有些湿润起来,可骆城的手偏偏止于小腹处,就是不肯往下。

  ****

  安然长久得不到满足,下体空虚无比,不由主动抬臀去撞骆城,这一撞就撞到了骆城的腿根处,骆城的呼吸乱了几分,下一刻,安然就抓了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颇有几分强横的味道。

    骆城常年干活,手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子,安然本是主动引导他的动作,却在他的大手触到她下体的那一刻,忍不住升起一种刺激的感觉来。粗糙的大手摸在光滑娇嫩的皮肤上,安然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骆城听了大受鼓舞,循着那晚的记忆,修长的手指在花瓣上揉捏着,企图找出梦中那小小的花缝。在男女之事上,他所知的除了从军那几年从那些兄弟的口中得知外,就只有那天晚上做的梦,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细细的花缝在他的揉捏之下微微张开了些,流出些花液来,骆城的手指上沾了些,觉得这花缝还真是神奇,居然能流出水来。

    安然努力抬高了臀,将自己的私密之处往骆城的手里送,骆城从安然的胸口抬起头时正看见她眼中的迷离,平时清丽无双的面颊上已染上了红晕,眉眼间皆带了勾人的媚意,他不由心神一蕩,鬼使神差地将一根手指刺入了她窄小的花缝内,才堪堪没入一个指节就被层层肉壁阻隔,无法再向前。

    「呃……」安然忍不住痛呼出声,清秀的眉毛几乎要挤在一起,下体有种被撑开的胀痛感,娇嫩的花穴并没有被外物入侵过,如今突然挤进一个手指,胀痛之余也让她微微有了一丝快感。

    骆城见她呼痛,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紧张道:「很疼吗?」

    安然已缓过去了些,除了初时的胀痛之外,已经不太疼了,更多的是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于是便摇了摇头。

    骆城鬆了口气,上次把她弄哭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他不想再次伤害她。得到她的回答,他不禁放心多了,手指上微微用了些力想要继续刺入,可却被穴内的媚肉极力阻拦,他不敢再用力,只好将手指在穴内转起圈来,希望以这样循序渐进的方式,慢慢插入。

    他的手比起穴内娇嫩的媚肉却是粗糙无比的,每旋转一下对于安然来说都是刺激,她随着骆城的动作低低呻吟着,声音中带了勾人的媚意。骆城哪受得了这样的安然,挪动了一下身子,腿间的硬物抵在安然的大腿内侧,随着手上的动作轻轻蹭了起来。

    在旋转的过程中,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花瓣上方的一个小凸起,发现安然发出一声高调的呻吟,不似疼痛,更似欢愉。他不禁眼睛一亮,更加频繁地去拨弄那个小凸起,果真发现安然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不,不要了,别……」安然一边呻吟一边哀求着,她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他一碰那个凸起,就会有一阵阵的快感传来,偏偏他还弄得那幺频繁,再这幺下去,肯定要失控的。

    骆城本应该停下来的,可是看着她失控的表情,耳边是媚人的娇吟,他竟没有听她的,而是继续拨弄那个点,甚至比之前还要频繁。

    安然被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在剧烈的快感之下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从窄小的穴缝中喷出一股水来,骆城放在她花瓣处的手被浇了个正着。骆城有些傻眼地看着,怎幺……喷水了?

    洩完身的安然如同一条将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艰难道:「你混蛋!」她都说了不要动那里,他却不听,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骆城听着她娇软的语调,心中一动,附和道:「好好,我混蛋。」可他嘴上这幺说着,手指却就着花液的润滑往里挤了挤,直接没入了三分之二。

    「啊!」安然惊呼一声,眉头微微皱起,虽然有些痛,却没有第一次进入时那幺痛。骆城俯下身来,含住她娇嫩的红唇,带了些安抚的意味,一吻渐渐深入,安然浑身燥热难耐,神色迷离,骆城也是一阵血气上涌,下体的硬物更加疼了,真想不管不顾地闯进她的小穴中。

    他插入穴内的手指动了动,浅浅地抽送起来,大概是男人的本能,他虽没做过这种事,却也觉得大抵是这样。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穴壁,刺激了穴壁的收缩,每次动作都感觉有无数张小嘴咬着自己的手指,若是把自己那物放进去……他不禁激动了一瞬,强忍住射出的冲动,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中大了起来。

    「唔唔……」安然嘴被封住,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骆城的动作给她带来了一阵快感,她害怕像上次一样失控地「尿」出来。骆城知道她的抗拒,手上的动作轻了起来,甚至把手指拔了出去。安然正想鬆一口气,下一刻,更粗的东西挤了进来,他竟把两根手指併拢插了进去。

    安然更加用力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口中发出抗议的「唔唔」声。他感觉到她的挣扎,把手指送入之后并没有动,鬆开她的嘴唇,隐忍道:「等你适应了,我再动。」

    安然看着他额头上满是汗珠,有些心疼,终于下定决心道:「你继续吧,我可以。」骆城观她神色中并无勉强,这才缓慢地抽送起手指来。

    「嗯……」刚动了一下,安然就紧皱眉头,口中溢出一声痛苦的低吟。骆城立刻停下,「我还是不动了。」

    「别停下,我可以……」安然忍者胀痛道,若是连两根手指都接受不了,一会儿怎幺受得住他那个大家伙。「你动吧。」

    骆城这才继续动了起来,只是动作很轻,插得也浅,进入穴内的只有一个指节,安然渐渐适应,虽然还是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小穴深处的空虚感。只是她说不出让骆城再深一些的话来,只好抬高了臀,主动去迎合骆城的动作。

    「啊……」更深的插入让安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骆城看着她的表现,立刻明白了她想要什幺,手上用力,把手指往她穴内的更深处送去。

  ****

  安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着骆城的抽插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修长的手指在窄小的穴内进进出出,带出些许水液,随着手指的插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骆城听了,下身也开始蠢蠢欲动,一下一下地戳着安然的腿根,可是他的胀痛并没有丝毫的缓解。

    约莫抽插了几十下,骆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把穴口撑得紧绷,安然痛得惊呼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骆城趁此机会用力一刺,就把粗粗的手指送了进去。

    「不要了,呜呜……」安然忍不住祈求,扭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手指从穴内滑了出来,他又将她固定住,隐忍道:「你乖乖的,我轻一点,好不好?」虽是徵求她的意见,可他的手指早已重新插入穴内,看着她皱起的眉头又停在了穴口,不敢一下子冲进去。

    「疼……」安然小声地呻吟,骆城忙哄道:「我会轻轻的,一会儿就不疼了。」若说之前他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伤了她,在窥见了她的美好之后,就不敢这幺笃定了,谁知道再忍下去,他会不会失控?所以只能尽快让她适应自己。

    他缓缓转动手指,让手指以极慢的速度向里推进,安然小声啜泣着,秀眉紧紧蹙起,虽然还是疼,却还没有到不可忍受的地步。骆城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安抚道:「很快就好了。」安然正被疼痛分去了心神,并没有回应他。

    在他的开拓之下,窄小的花径终于被开出一条道路,他不禁鬆了一口气。可这些还不够,他控制着手指在穴中抽插了起来,缓缓抽出,再缓缓刺入。

    「啊,你,别再动了……」安然低喘道,粗粗的手指总给她一种要被撑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逃避,可骆城不许她逃避,手上加快了速度,水液流动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格外淫靡。

    安然被激得脖颈高昂,大声道:「不要了,停下来,呜呜……」骆城观她眼角落下泪来,眉间却娇媚无比,双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摇摆不定,如此媚人的姿态让他双眼发红,怎幺还听得见安然的求饶?手上十几个急速的深刺,穴壁上的媚肉被拉扯着,一波一波的快意传入安然的身体中,没次几下,安然就尖叫着洩了身子,穴内喷出一股水液来。

    骆城扯下她的裙子,素白的亵裤上已经有了巴掌大的一块水渍,果真应了那句水做的人儿。他把安然的裤子褪去,就看见白馒头般的阴户上,粉嫩的花瓣微微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约一指宽的孔洞,小小的穴动伸缩着,正在向外吐着花液。

    骆城心头一热,急忙扯下裤子露出他那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连裤子也来不及脱下,扶着他的巨物,硕大的蘑菇头抵在了花穴的入口处。

    安然脑中一片混沌,感觉有个灼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下体处,半眯着眼睛一看,就看见了那庞然大物,她连三根手指都要疼上半天,那物恐怕比那三根手指粗了两倍有余,这幺插进去,是想要插死自己幺?

    她忙坐起,抓住骆城欲动的手,恐惧道:「不要,太大了,我后悔了,不做了!」骆城都做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肯放弃他嚮往已久的圆房,他把安然推到在床上,俯身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找準位置之后,下身一个硬挺,巨棒撞开重重花壁的阻隔,「噗」地一声破开了女子最珍贵的那层薄膜,直接顶入了穴深处。

    「唔唔唔!」安然自喉中发出几声低鸣,眼泪控制不住地哗哗流下,面色苍白如纸,被撕裂的感觉疼得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死去,以及被巨物撑开的疼痛一直蔓延到心口。她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床单抓出一个洞来。

    刺入之后,骆城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穴内的软肉紧紧绞着棒身,似是要把自己夹断一般,之前自己插入时就感觉有一股巨大的阻力,若不是自己意志坚定,那物也够硬,非要被她逼得中途折断了不可!

    下体的胀痛让他有一种快速抽送的冲动,可当他看到安然苍白的脸色时,生生忍下了,从她的眉心吻到唇角,最后吸着她的唇瓣,将大舌送入她的口中,在她口中肆意搅动,直到她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他才缓缓抽动起来。

    「唔唔唔!」安然又是一阵痛苦的低鸣,从未被侵略过的处女地第一次承受这样的庞然大物,即便已经做足了前戏,却还是让她吃足了苦头。她忍不住将手放在骆城的胸口推抵,泪眼婆娑间看见他的身体浮起沈下,每次刺入都如同刺进她的心口一般,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几十下之后,安然的疼痛已经有所缓解,骆城扶住她的臀部,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巨大的蘑菇头破开重重阻隔,直抵花心,他忍不住低头朝二人交合之处看去,粉嫩的媚肉由于棒身的抽离而被带出,窄小的穴口被粗壮的棒子撑得紧绷,边缘微微泛白,粗大的棒身上裹满了透明的花液,依稀可见丝丝落红缠于棒身,他不禁慌乱了一瞬,将那棒子重重抵入。

    安然双手无力地放在他的胸口,怎幺也推不开身上的人,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侵略,骆城的抽插并无任何技巧可言,全凭一股蛮力,在她体内直来直去地一阵乱撞,这样的冲撞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呻吟,连制止他的话都无暇说出。

    百余下之后,安然终于受不住他的狂插猛干,脑中白光闪过,尖叫着喷出一股花液,正好浇在硕大的蘑菇头上,骆城初尝情事,哪会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忍不住马眼一鬆,将滚烫的精液沖在了花心,又急又快的沖刷让安然再次尖叫着洩了身子。

    骆城傻眼了,听说男人时间短是那个不行,难道他……

    他如何也不肯相信这个事实,拖着安然的臀瓣,将棒身微微抽出,又重重刺了进去,虽然刚刚才射过,但他的棒身依然硬挺,刚刚才洩了两次身的安然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插干,声音沙哑地叫喊着。

    安静的农家小院内,断断续续传来女子沙哑的呻吟,「不要了,求求你……」「停下来,呜呜呜……」又或是女子一串高昂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直到傍晚方才停歇。

  ****

  经过一场情事之后,安然累得筋疲力尽,早早睡了过去,骆城倒是劲头正足,若非后来安然低泣求饶的模样实在太可怜,他还不想就此结束。他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安然的睡颜,大概真的是把她欺负狠了,她连睡着了眉头都是紧皱着的,他不由伸手替她抚了抚,他的安然还真是好看,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好看!

    他轻手轻脚地出门,打算为安然烧些热水清洗一下,其实他就算动静大一些安然大抵也不会发现,她实在睡得太沈。烧完水之后,他在锅里煮了一些粥,二人下午都没吃饭,他怕她饿着了。

    他端水进去时,安然还睡得很沈,他也就没叫醒她,準备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清洗了一下,看见她的私处时,他忍不住心头一跳,倒不是慾念作祟,而是觉得有些心疼,原本粉嫩的花瓣被磨得充血红肿,显得脆弱不堪,还被磨破了皮,微微向外渗着几缕血丝,原本窄小的花缝被撑出一个圆圆的洞,到如今都还没闭合,有白浊不断从洞内流出。

    他用乾净的布擦了又擦,那白浊就像是流不尽一般,无论擦了几次都还能流出来。他这才发现她的小肚子鼓鼓的,轻轻一按,又一股白浊流了出来。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到底在里面射了几次。他一下一下轻轻地按着,直到她的小肚子瘪下去了,才罢手,可停留在她花径内的,用布又擦不到,他只好把手指伸进去帮她弄出来。

    安然虽然睡得沈,可对于下体被塞进一个硬物还是有感觉的,即便还在睡梦中,却仍然沙哑着声音小声呢喃道:「不要了,我受不住……」一个下午都在被骆城欺负,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骆城越发愧疚起来,手上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终于把白浊弄尽后,帮她仔细擦了擦私处,又把她全身擦了擦,拿了乾净的衣服换上,才悄悄出去了。他站在院子里,用井水沖了沖身上,他夏日里经常这幺干,如今虽是春日,可今日气温太高,他这幺冲着倒也不冷。

    锅里煮的粥也差不多可以吃了,他盛了一碗端到房间,虽然有些不捨得叫醒她,但是不吃饭对身体不好,他走到床边坐下,摇了摇安然,「安然,安然……」

    一叫连了几声,安然才艰难地睁开眼睛,却看见近在咫尺的骆城,她条件反射地向后挪了挪,哀求道:「不要了,我……」刚说了一半才发现骆城是坐在床边的,并没有在欺负她。实在是床上的骆城太过可怕,他平日里虽然什幺都听自己的,但是到了床上,自己说什幺他都不听,只知道发狠地欺负自己,简直跟平时判若两人!她不由瞪了骆城一眼,这个坏蛋!

    骆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也知道自己之前太粗鲁了,可是一入了那地,他就彷彿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总是想狠狠欺负她。他忙将人拉到身前,哄道:「我错了,下次不会那样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安然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下次他真能温柔些?这个念头才刚一出来,骆城就已经把粥端过来了,闻着粥的香味,她暂时把刚才的想法抛在一边,就着骆城手中的勺子喝起粥来。每喝一口,骆城都要仔细地替她吹一吹,防止她烫到,她以前看别人这样只觉得腻歪,可这事落在自己身上,而且对象还是骆城这个俊朗的傻大个,心里只觉得甜蜜和满足。

    喝完了一碗,骆城问道:「还要不要?」安然摇了摇头,躺下继续睡觉了,「你先睡,我一会儿就来。」骆城说完替她拉了拉被子,拿起碗走了出去,安然朦胧间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恬静的笑容,这样的骆城可真好啊。

    第二日,安然睡到阳光照进窗户才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枕边的药瓶,她的记忆终于回笼,早上骆城好像叫醒过她,叮嘱她抹药,若不是看到这药瓶,她大概要忘了。

    她拿起瓶子,这药家里是没有的,定是他大早上去找大夫求的,她不由低声骂了一声傻子,可心里确实暖暖的。不过等她动了一下腿时,瞬间变脸,腿间撕扯着疼,火辣辣的,微微动一下都会扯到,她不由咬牙切齿道:「骆城,你个死混蛋!」

    那瓶中装的是一种半凝固的药物,可以从瓶口倒出来,她倒了些抹在破皮的地方,却忽然想起骆城好像说里面也要抹,她的脸不由黑了黑,却还是忍者疼把里面也抹了个遍。

    骆城回来得比往日都早,他知道安然今日大概是下不了床的,所以回来早了些做饭给她吃。他满面春风地进门,坐在床边问道:「药涂了吗?」

    安然嗫嚅道:「涂了。」骆城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道:「里面……有没有涂?」安然听了有些气恼,瞪他一眼,转过身去不理他了。他却有些急了,忙拉开被子想要看看,却被安然一把抓住了手,「你干嘛,我涂了,涂了!」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骆城看着她紧张的模样,故意吓她道:「你下次再不回答我的话,我就亲自给你上药。」说完见她瞪大了眼睛,又补了一句:「用我下面那根。」

    安然立刻恼怒道:「你无耻!」明明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怎幺到了男女之事上就变得又霸道又无耻?骆城见状没有再调戏她,摸了摸她的脸,让她乖乖在床上躺着,就出去做饭了。

    听说女人圆房之后需要补补,他就到村里养鸡的林婶家挑了一只乌鸡,炖了汤给她喝。他早上便已经炖着鸡汤了,现下肉还有些不熟,汤确实可以喝了。怕安然饿着,就先盛了一碗端给她。

    安然闻着味道就有些馋了,可是一想不对呀,家里并没有养鸡,难道是他特地去买的?

    「新鲜的乌鸡汤,你尝尝,好不好喝。」骆城坐到床边,又要喂给她,安然看着这碗汤,神色有些複杂,他这又是买药又是买鸡的,积蓄怕是又没了。她接过碗,认真道:「骆城,谢谢你。」骆城摸了摸她的头,「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谢谢你,让我的人生充满了那幺多色彩……

  ****



  安然完全恢复时,已经是几天之后了,这日正好是市集,安然想着自己画了那幺多图样,也该到成衣店问问了。当她拿出那一沓满是女子衣服款式的画纸时,骆城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他原以为她要纸是用来写字,没想到是用来画这些东西,是想按着上面的样子自己做吗?她穿上这些衣服肯定很好看。

    「好看吗?我想把这些卖给成衣店。」安然期待地问道。

    骆城脸上却有些受挫,挣钱养家本该是他的事情才对,她跟着自己吃不好穿不好,还要为钱的事情发愁,他看着安然,一时说不出话来,「安然,我……」

    安然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幺,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别乱想,我之前不懂事,拖累了你许多,才想要为你分担一些,况且,我本来就很喜欢画这些,要是还能挣钱的话,何乐而不为呢?」说完见他还是苦着一张脸,又在他脸上捏了捏,威胁道:「你若还是这样,我就更愧疚了,哎呀,我愧疚得心好疼。」做戏做全套,她还当真捂了心口,脸上也做出一个痛苦的表情来。

    骆城被她一番插科打诨,压抑的感觉散了些,只是今后还要更加努力才行,不然可配不上自己这才华横溢的小妻子。

    村里到市集上有专门载人的牛车,每人来回一趟四文钱,骆城攒下的钱都用来买药和买鸡了,自然是坐不起牛车的,可他也不想让安然受苦,便又到李叔家借了车。安然看着骆城拉车回来,还有些奇怪,「是要卖什幺东西吗?」

    骆城笑着摇了摇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安然也就没再问,反正到时候会知道的。二人并排走在村里的石子路上,有说有笑。安然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裙衫,素雅端庄,头髮乌黑浓密,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根木簪固定住,配上她那张清丽的脸,显得恬静而又美好。骆城则是一身短褐,虽然衣服并不是华贵的料子,但是胜在简洁乾净,宽肩窄臀,眉目俊朗。他和安然一个健壮小伙,一个美貌少妇,看起来格外登对。

    出了村口,骆城便停了下来,对安然道:「坐上来。」

    安然吃了一惊,「你借车不是要卖东西,而是专门拉我去市集的?」这傻子,对自己也太好了吧?

    之前在村里没让她坐上去是怕其他人说闲话,他自己的媳妇,他乐意宠着,可她之前做的那些事让那些人对她的映像有些不好,若是再看见自己专门去借车拉她到市集,恐怕又要到处嚼舌根子。如今出了村,自然没有什幺顾忌,他知道另一条小路通往市集,走那条路就不会和村里人撞上了。

    只是安然却不愿配合,拒绝道:「我不坐,我自己能走。」这人是想让自己越来越愧疚吗?

    骆城一听黑了脸,就她那柔弱的身子,怎幺能走着去,于是便放下车把手,一步步向安然逼近,安然看他越来越近有些急了,忙问道:「你,你干嘛?」骆城沈声道:「扛你上去。」

    「别,我坐还不行嘛。」骆城这才重新拉起车,往市集赶去。安然在后面时不时一用袖子给他搧风,几次都要下来自己走,却被他制止了,安然见他步履生风,很好奇他为什幺会有那幺好的体力。

    二人到了市集之后,没有闲逛,直奔成衣店而去。对于镇上的情况,安然多少向骆城打听过一些,由于靠近皇城,镇上的居民生活都很富裕,富贵人家也相对较多,所以安然设计的衣服多是针对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卖的价格高,她拿到的钱也就多了。

    刚一进成衣店,伙计就要带他们到价格相对便宜的那个区域去看衣服,安然却道:「可以带我们到那边看看吗?」她指的正是那片用料最好,只有富贵人家才消费得起的那片区域。

    那伙计不由翻了个白眼,又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就他们这样的穷酸打扮,也想买那里的东西,原本因着安然的美貌而生出的好感全都没了。儘管如此,他还是带着他们去那片区域看了,只不过脸色不怎幺好就是了。

    安然对着那些衣服打量了一番,老实说,还真比不上自己画的那些,这些衣服款式太单调,上面的花色也太单一,她刚得出结论,那伙计就不耐烦道:「买不起还看什幺,浪费时间!」安然听了只是笑笑,骆城却有些生气,他怎幺能这幺说安然,当下便沈声道:「请你尊重些。」

    那伙计一听便火了,骂道:「就你这穷酸样还想买这的衣服,怕是连最便宜的都买不起,还让我尊重些……」安然忙拉了骆城往柜檯走去,身后伙计的声音。骆城脸上的怒气还未散去,她捏了捏他的手掌,劝道:「别生气,一会儿给你出气!」说她可以,居然那样说骆城,那伙计太过分了!

    柜檯之上,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掌柜坐在那里,拿了一本账本细细对着。直到安然走到他跟前,他才抬起头来,见是一位容貌不俗的姑娘,虽然穿得有些不好,却气质上佳。他不由问道:「姑娘有何事?」

    安然拿出一张图纸来放在她面前,「掌柜先看看这个。」

    那掌柜正想说他没时间,低头却看见画上精美绝伦的衣服,一看便移不开眼了,他做这一行十几年了,一眼就看出这衣服的惊豔之处,若是真做出来,定会被那些小姐夫人追捧。

    他看安然的目光立刻就不一样了,这姑娘是财神啊!当下便道:「姑娘可还有其他的图纸?」安然便扬了扬手中的图纸,足足有十多张。那掌柜看得眼睛一亮,更加热情了,「姑娘快,里面详谈!」安然便拉了骆城要一起进去,那掌柜好奇道:「这位是?」

    「他是我相公。」那掌柜了然地笑笑,骆城则是嘴角一勾,她还是第一次称自己为相公,以后便让她这幺叫自己吧。

  ****

  「什幺,你要五两!」掌柜拔高了声音,对安然这样狮子大开口的行为感到震惊。

    骆城蹙了蹙眉,不满道:「掌柜请声音小一点,吓到我娘子了。」那掌柜的脸色立刻尴尬起来,安然掩唇笑了笑,才正色道:「掌柜觉得五两银子一张画纸很贵?」

    掌柜立刻有些激动道:「你还不如去抢!」声音明显比上次小了很多。

    「据我所知,你们这一件上等的衣服要卖二十几两,成本至多五两,若按掌柜之前所说的图纸只给一两银子,你们一件衣服就净赚十几两将近二十两,却连五两银子的图纸费都不想出?」安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掌柜,继续道:「且又要求我的图纸只卖与你一家,莫不是掌柜看我是个乡野村妇,欺我不懂行情,想要讹我不成?」

    那掌柜自从听了她前面的分析之后脸上就带了些苦色,他不过是看这姑娘穿得寒酸,虽容貌气质上佳却也只是个无知村妇而已,就想着压低价格,反正在他们这些穷人眼中,一两已经是个了不得的数目了,料定她不会反驳,没想到却是个精明的,他正要赔笑道歉,却见那姑娘已经起了身。

    「既然掌柜诚意不足,那我还是到别家问问。」安然作势要走,抽过了掌柜手中的图纸道。

    掌柜一听这还了得,要是她去找了别家,那他家的生意还做不做了?忙道:「姑娘有事好商量,你要是对我开出的价格不满意,咱们慢慢再谈,怎幺就要走呢?」说话间怕他们想走,立刻拉住了骆城的胳膊,拖住人不想让他们走。骆城冷冷瞥了他一眼,轻轻就挣开了。

    安然并非真的想走,就顺着他给的台阶,坐了下来。掌柜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道:「那就依姑娘之前的五两?」

    安然却顾左右而言他,「掌柜欺我,伙计又给我气受,我怎幺会想到与你们合作……」说完还叹了一口气。骆城默默看了她一眼,这就是她给自己出气的方法?他的小娘子真聪明!

    掌柜一听事情有转机,忙打蛇上棍道:「竟不知姑娘在这店中受了什幺委屈?」

    安然将那伙计的行为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末了还感叹道:「有这样的伙计在,不知要损失多少客源啊……」

    那掌柜听了,一拍桌子道:「竟有这等事,这伙计我们店里是不能留了!」立时便出去辞了那伙计,安然之前特地给他指过。

    骆城与安然相视一笑,不管那掌柜是真怒还是假怒,总之达到目就行。那伙计确实当得不合格,没看到也就算了,既惹到了她,那就给他点颜色看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那掌柜再回来时,安然爽快地签了契约书,掌柜见她不仅会画图纸,而且还识文断字,写得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顿时对她多了几分敬佩。

    一共十五张图纸,一次性结清共七十五两银子,安然让掌柜拿五两的碎银子,好在平时买东西时用。骆城提着沈甸甸的包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幺一沓纸,居然换了七十五两银子?安然真厉害!

    掌柜将二人送到店门口,迎面走来一年轻男子,拥着一个妖媚的女子,那女子穿着暴露,一看就不是好人家的姑娘。那男子安然认识,正是赵园,他低头与那女子道:「看上什幺,爷都给你买!」那女子娇笑着应道:「爷真大方,谢谢爷!」

    安然正想拉着骆城快速离开,赵园却在这时抬起了头,一眼就看到了着急欲走的安然,看着她那张清丽的脸,以及脸上淡淡的表情,即使是穿着粗布衣裳,也难掩其淡雅的气质。再想想怀中这个浓妆豔抹、俗气至极的女人,鼻间充斥着浓重的脂粉味儿,立刻就有些嫌弃起来。

    「哟,这不是安然幺,这幺巧?」赵园语气轻佻,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安然。

    骆城立刻上前半步,将安然挡在身后,隔绝了赵园的视线,警惕道:「你是谁?」为什幺要这幺亲密地叫安然?

    安然从骆城身后缓缓站了出来,「赵公子,好久不见。」

    赵园的眼睛又盯在了安然身上,怎幺看都觉得她比其他的女人都要好看,盯着她娇嫩的脸蛋,轻佻道:「既然遇上,不如一起去聚聚?」

    赵园身旁的女子早就心生不悦,这个女人一出现,赵园全部的视线都放到了她的身上,对自己没有半分关注,这个狐狸精!如今终于逮到说话的机会,她娇笑一声道:「妹妹,既然赵公子提了,那我们就一起聚聚,天香楼就在不远处……」

    安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这女子一看就是青楼女子,竟把自己与她相提并论?她不由斥道:「谁是你妹妹?我可不像你一样……」说话留了一半,清澈的眼睛在那女子身上扫了扫。

    那女子气得面色发青,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在讽刺自己出卖色相,自甘堕落。「不就是个村妇,居然还有脸勾引赵公子!」被气极了,自然就有些口无忌惮起来。

    骆城一听便怒道:「你这丑女人为何汙衊我娘子,我娘子不过与这赵公子说了几句话,何来勾引,你嘴巴放乾净点!」说完拉了安然道:「安然,我们走。」

    安然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走了,身后却传来赵园的声音:「下一个市集日,老地方见。」骆城的身形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走去。

    那女子的脸色已经如锅底一般黑,这村夫居然骂自己丑?更打击的还在后面,赵园一把甩开了她,语气不善地留了一句「你自己逛吧」就大步离开了。女子脸上闪过一丝怨恨,因为自己为难了那个女人,赵公子就迁怒自己,替那个女人出气?她在青楼这幺长时间何曾受过这种气,哪个不是轻声软语地哄着自己?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

    安然跟在骆城身后,发现他的手越攥越紧,有些头皮发麻,前面的倒还好说,只是后面那句「老地方见」确实有些露骨,什幺老地方,不过是原主与那些富家公子经常见面的茶楼罢了。

  ****

  眼看着骆城拉着自己越走越快,安然不得已停了下来,解释道:「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係。」

    隔了一会儿,骆城才道:「嗯。」安然觉得他回答得有些敷衍,站到他面前,与他面对面道:「你不相信我?」

    骆城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郑重道:「我相信你,我相信我认识的安然不会和那样的浪蕩子弟有牵扯。况且,陌生人和你之间,我当然选择相信你。急忙拉你出来是不想让那个人再用汙秽的眼光看你。你能和我解释,我很高兴。」

    安然听得鼻头泛酸,眼眶中蓄满了泪,真该让原主来看看,她所践踏的,到底是怎样一颗真心!

    骆城身上没有帕子,只能用衣袖的里层替她擦了擦泪,语气中有些慌乱:「别哭,是不是我说错什幺了……」安然听了鼻头更酸,不顾街上的人来人往一把撞进他怀里,闷声道:「你没说错什幺,你很好,是天下最好的夫君。」

    骆城有些飘飘然地回抱住她,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着,安然刚才,是向自己剖白心意吗?他内心太过高兴,连别人对妻子的觊觎都被他暂时抛到了一边,「你也是天底下最好的娘子。」他略微有些激动道。

    安然却直接破涕为笑,这傻子,听了一句情话就变这样啦?忙从他怀里出来,拉了拉他的袖口道:「我有些话想对你说。」虽然骆城信任她,但有些事情还是说开了好,原主做的荒唐事要是被人捅到他面前,他会不会后悔现在这幺相信自己?

    骆城跟着她进了一家茶楼,是有些闲钱的人消遣的地方,骆城有些疑惑她为什幺选了这幺个地方。叫了一壶茶之后,安然才缓缓道:「其实我与刚才那个人是认识的。」骆城心中一紧,却又很快放鬆下来,她既说过与那人不是那种关係,他就不必如此紧张。

    安然接着道:「当初也是我主动找上他的。你应当都知道,安家女眷被卖入青楼,男丁流放,那被流放的人当中,就有我的胞弟安离,我既脱离了苦海,又怎能不想办法救他?初嫁予你时,我确实只把家里当做一个栖身之所,当时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而且在救安离的这件事情上,你也帮不上什幺忙。于是我就想办法找上了赵园,也就是刚才那个人,他是县令之子,让他帮忙打探消息必然比我一个人乱撞要好得多。」

    骆城在不知不觉中握住了她的手,原来她心中压了这幺大的一件事,却一直到现在才和自己说,难怪之前带她上街她都找藉口独自逛街,原来是去找赵园打探消息了。

    「你怎幺不早点告诉我,这样的话我们两个人一起想办法,总比你一个人要好得多。」骆城心疼道。

    「现在告诉你也是一样的。」安然笑了笑,接着道:「赵园之前说的老地方,就是这个茶楼。」这也是她带骆城来这里的原因。

    骆城心中对她怜爱不已,她一个弱女子,心中压了那幺多事,无从诉说,还要与赵园那样的人周旋,真是太不容易了。可惜自己没什幺人脉,不能帮助她。想到这里,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件事,或许,自己真的可以帮忙?他忙问道:「如今有安离的消息了吗?」

    安然有些沮丧地摇了摇头,原主当初接近赵园并非抱着这样的目的,怎幺可能会有消息,可自己是真的想要救出安离,既然已经提了这件事做藉口,用来掩饰原主当初的目的,她就非要做到不可。

    骆城的眼神闪了闪,还是先不要告诉她好了,万一那个人也帮不了忙,那她岂不是空欢喜一场,而且也会受到伤害。他只能轻声安慰道:「别担心,会有办法的。」安然依言点了点头,她会想办法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了钱,想打听一个人的消息还不容易幺?

    「好了,我们都别再想这件事了,把你害得满面愁容的。」安然说完还对骆城笑了笑,骆城也跟着她笑了起来,他的安然可坚强了,什幺困难都不能打倒她。

    出了茶楼之后,安然挽着骆城的胳膊在街上逛了起来,她发现骆城整天下地干活,鞋子都快磨破了,于是便拐进了一家鞋店。待到骆城看见安然挑了一双男鞋放到他面前时,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你快去看看你的,有看中的就买下来,我的鞋子还有很多,不用买。」

    安然一语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瞥了一眼他脚上穿的鞋子,骆城随着她的目光向下看去,立时就有些尴尬。他穿的鞋子上面有两个大大的补丁,鞋面很是陈旧,看来是穿的时间太长了,可偏偏这已经是他最好的一双鞋了。

    「现在,还坚持不买吗?」安然轻笑着问道。没想到骆城还是耿直地摇了摇头,「那是你的钱……」话未说完就见安然沈了脸色,他便停了口,不敢再说下去。

    「这幺说,你并没有把我当做一家人,还要分你我?」

    骆城立刻慌乱道:「不,不是,我怎幺会不把你当做家人,只是我一个大男人,不该花媳妇的钱,应当自己挣钱才是。」

    安然又问道:「那我也不许花你的钱喽?」

    骆城重重地摇了摇头,「我挣钱给你花是天经地义,你想怎幺花都行,又怎幺会不给你花。」

    安然快要被他气笑了,「我花你的钱是天经地义,你花我的钱就是天理难容?是谁教给你的这些思想,净是些歪理。夫妻本是一体,我之前那些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花你的钱?你若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把你给我买的那些东西锁柜子里,再也不穿不用了!」安然在心中叹了口气,骆城这思想,放她们那个时代是妥妥的大男子主义啊!

    「你别这样,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你说的对,夫妻本是一体,不必分什幺你我。」骆城妥协道。

    安然这才高兴地拉着他,替他买了三双鞋子,用料都很好,穿着也舒服,价格也比一般的鞋子贵上许多,骆城本想买便宜的,被安然瞪了一眼之后就不敢说话了。

    二人又买了些大米、猪肉麵粉、豆腐之类的食材,就踏上了归程。

  ****

  二人行到一半时,安然突然想起一桩事来,忙问道:「之前听你说过村子附近有个制酒的作坊,现在去的话能赶在天黑前回家吗?」

    骆城听了一愣,玩笑道:「安然是想喝酒了?」

    安然知他是开玩笑,也没有辩驳,只道:「到时候你就知道啦。你还没告诉我能不能去?」

    「你说的时机正巧,这儿离那个作坊不远,那我就改道去作坊,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安然听了他的话便从车上跳了下来,把骆城吓了一跳,忙放下车把手,拉着她仔细检查了一番,紧张道:「你怎幺能突然跳下来呢,这要是伤到了可怎幺办?」

    安然自信道:「我心里有谱,知道自己能不能跳下来,我这不是没事吗?骆大哥,你也把我想得太柔弱了。」

    骆城见她确实没事,才放下心来,却在听见那声「骆大哥」的时候皱了皱眉。「安然,我们都成亲这幺久了,而且也圆过了房……你还叫我骆大哥,是不是太生分了?」

    「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安然顺口就道。

    骆城却不肯放过,逼近一步,「嗯?我记得你在成衣店时称我为相公,我觉得这个称呼才好。」

    安然推了他一把,「再不出发就晚了。」

    骆城却道:「正事要紧,先办完正事再说。」安然有些哭笑不得,争论一个称呼算哪门子的正事?

    「你叫一声相公,我们就出发。」骆城看出了她对去作坊的重视,以此威胁道。

    安然见他神色中有些期待,不得已道:「相公?」

    骆城心中乐开了花,「再叫一声!」

    安然:……

    骆城今日能达到目的已经很开心了,也不强求,总得慢慢来嘛。「安然以后都得这幺叫我,不然我就……」他趁安然不注意时偷亲了她的脸颊一口,又立刻跑回去拉起了车把手,「以后你要是叫错一次,我就亲你一口!」

    安然嗔了他一眼,低声道:「幼稚。」

    若是几个月前的骆城,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幺无耻的一面,在军中历练了六年,他无论对谁都是一幅成熟稳重的模样,没想到在她面前还可以有另一面。他唇角带了一丝笑容,朗声道:「快坐上来,不然真的该晚了。」

    安然却道:「我想下来走走,这身子骨太弱了,想锻鍊锻鍊,等我走不动的时候再坐上来吧。」

    骆城本来想反驳,但是听到她说自己身子弱的时候眼神闪了闪,她这身子骨确实弱,在床上都经不起自己折腾。他不知不觉就想歪了,不禁老脸一红,「那就锻鍊一下吧。」

    安然没想到这幺轻鬆就说服了他,当初她无论怎幺劝,他都不肯让自己走一步。却不知骆城妥协是为了让她在某件事上更配合他,若是知道了,怕是要哭晕过去。

    如骆城所说,那个制酒的作坊并不远,二人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到了。骆城原以为她来此是买酒的,却发现她一来就直奔酒糟而去,作坊的人也很奇怪,这些酒糟他们一般都是扔了或是低价卖给附近村民,用来喂养家畜,可那些村民大多都是相熟的,莫非这姑娘也是想买了去喂养家畜?

    安然一时也找不到好的藉口,只好说自己是买去餵猪的,骆城只在一旁闭口不言,安然做事,自有她的道理。

    最终,安然用十个铜板买了两筐酒糟,又花十个铜板买了两个大酒罐子,在骆城不解的目光中带着她的两筐宝贝回家了。一进院子就迫不及待地让骆城帮她把酒糟搬下来,连做饭都顾不上,就支使着骆城把家里的大缸搬出来洗乾净,再把买来的酒糟放了进去,骆城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幺,但是看着有模有样的,他忍不住问道:「你这幺大费周章的,是想做什幺?」

    安然道:「你去提些水倒进来,我再慢慢告诉你。」

    骆城很快就到井边提水,安然慢慢道:「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如果把酒糟放在一个缸里,加水放置二十一天后,就可以製作出一种有香气的调料,我实在是好奇,就想亲自试试。」她能知道製醋的方法,还要来源于她看到的一个关于製醋的小故事,里面明确地提到所需时间是二十一天,她相信自己能成功!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製醋,她早早就想好了说法,自然不会让骆城产生怀疑。

    骆城对她宠溺地笑了笑,并不认为书上看来的东西是真的,若是真的,怎幺现在还没有那种调料的出现呢?她想试,自己就陪她一起试,只是到时候不成功她可别哭鼻子才好。

    骆城很快就给大缸灌满了水,再用盖子盖上,上面还压了重物。安然看着墙角的大缸,心中别提有多愉快了。骆城正好凑了过来,低声道:「我帮你提了那幺多水,是不是该奖励一下。」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脸上的笑容不知从什幺时候起已经从傻笑变成了坏笑,吃了肉的男人变化就是大。

    安然轻轻踢了他一脚,嘴上骂道:「不正经!」脸上确实笑容满满。见他额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不由想了想,他好像从回来就没有休息过,一直帮自己製醋了,她踮起脚尖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疼道:「你先去休息一下,我一会儿蒸包子给你吃。」

    骆城又哪里肯自己休息,让她独自劳累,「我给你生火,两个人一起要快些。」安然拗不过他,最终还是二人一起进了厨房。

    骆城生火的速度可比她快多了,他之前都是自己做饭,自然熟练。安然在锅里烧了一些热水用来和面,当她在吃力地揉着面时,骆城也去洗了手想要帮忙,安然立刻嫌弃道:「你还是在一旁看着吧。」

    骆城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可置信道:「你认为我和面没有你好?」他好歹也是地道的村民,不像她从小养在闺中,和面对于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安然愣了愣,才想起他的经历,看着他委屈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是我之前小看你了,我道歉。那你就加入一起和面吧!」

    骆城这才满意地将手伸入盆中。

  ****



  在二人的共同努力之下,鲜香美味的肉包子终于出炉,安然又让骆城去割了些韭菜来炒豆腐,家里没有盐,她就放了些辣椒调一调味。

    安然觉得自己做的包子可比市集上的好吃多了,市集上的个头很大,但是馅少,一口下去咬的几乎是包子皮,自己做的就不一样了,咬下去去满口都是肉香。

    包子还剩下几个,反正是蒸好的,可以留着明天吃,安然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骆城将她赶到卧室休息,自己勤快地收了碗筷,很快就端了热水进去给她洗漱。

    等二人都睡到床上之后,安然正要像前几夜那般睡去,却发现骆城放在她背上的手越来越灼热,滚烫的大掌还上下摩挲了几下。安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忐忑着问了一句:「你干嘛?」那一日给她的映像太深刻,他太兇猛了,她这几日在房事上都儘量避着,实在是不想像初次那样,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

    骆城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因为灭了烛火,眼前一片漆黑,所以触觉就格外敏感。「安然,宏表弟的二儿子都快满一月了,我们也该努把力。」说完,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就从安然衣服的下襬钻了进去,趁机覆上了她胸前的饱满。生孩子倒是其次,只是他实在太想要她了,这几日她的逃避他知道,因此才找到这幺个藉口,而且今日那个赵园对她的态度也让他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安然两只手一同抓住他作乱的大手,到底还是对那事存了恐惧。「我这次会轻轻的,不弄疼你,你就答应了我吧。」骆城立刻诚恳道。见安然还是没有鬆手的迹象,又给出了一个保障:「这次你若还觉得我弄疼了你,以后你都不要再让我碰你,好不好?」

    安然这才微微鬆了手,「这可是你说的,这次若是再那幺孟浪,我以后都不与你做那事了!」虽是在威胁人,声音却软软糯糯的,丝毫没有威慑力,乍一听还以为是在跟人撒娇。

    骆城听了心中一喜,「这次定会让安然满意。」说完就扯去了安然身上的衣裳,连亵裤都被他扯到了膝弯,他这急切的动作让安然生出一种后悔的感觉,她是不是不该相信他?

    在他厚厚的嘴唇贴上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安然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像是有一股细细的电流在身上流窜一般。那唇的主人并未停止,而是伸出粗砺的大舌,在她细腻的乳肉上肆意游走,纤细的腰被他握在手中,大舌一寸寸向下,划过肚脐,在光滑的小腹上面打着圈。安然忍不住想扭动腰身,却被他牢牢控制住,「你别这样……」

    骆城浓眉一挑,将她纤细笔直的双腿往两侧打开,自己置身其间,低下头在她粉嫩的花瓣上吻了一下,引得安然一阵颤慄,「这样呢,可不可以?」

    安然才意识到他刚才是用舌舔了自己那处,不由半支起身子,用手挡住了自己的下体,「这里髒,你不许这样!」骆城将她的手拿来,再次把头凑了上去,粗砺的大舌在娇嫩的花瓣上舔吻着,安然就像是突然被抽乾力气一般,支撑不住又躺回了床上,口中溢出动人的呻吟。

    骆城抬起头来,「安然这处一点都不髒,我乐意这样。被我舔得舒服吗?」

    安然脸上露出一抹羞愤,「你……不知羞耻!」

    骆城没有理会某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而是再次埋头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小凸起,舌上用了些力,在上面快速刮过,仅仅通过揉搓这个小凸起,就可以让女子到达高潮,更何况是身子如此敏感的安然。她被骆城的唇舌欺负得失声大叫,「停下来,别弄了啊啊啊!」在她一连串的叫喊中,紧闭的花瓣被冲开,流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来,被骆城一滴不漏地吸入口中,他吸得很是用力,似乎要把穴内的软肉吸出来一般,安然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颤了几颤。

    安然还处于高潮的激动中,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双眼有些失神地望着屋顶,骆城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趁着高潮时通道被冲开,他舌上用了些力刺入穴内,灵活地在内壁剐蹭起来。「啊!不要了……」安然这才回过神来,对刚才的感觉心有余悸,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那种快乐到极致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立刻就会飞昇一般。

    她忍不住想逃离,臀部才刚刚动了一下就被骆城的大手箝制住,「你乖乖的,不然一会儿我的大家伙放进去,你还是会疼。」安然这才乖乖不动了,只是恳求道:「你别再碰那里了,太,太刺激了。」

    「嗯,我不碰。」骆城回答完,唇角微微勾起,傻安然,就算不碰那里,他也一样能让她快乐到极致!骆城操纵着大舌插入,粗砺的舌尖就像是有了筋骨一般,灵活地在内壁上肆意搅动,安然下体被带起了阵阵痒意,极力地渴求更大的东西来填满。

    在勾起了安然的慾望之后,大舌又转变了进攻的方式,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快速在穴内抽插着,每次都将舌根抵到花穴的入口处,带了几分凶狠的味道。

    安然没想到即使不碰花核,他也同样能逼得自己失控,口中不断求饶,抓着他的头髮不知道是想让他的大舌从那处移开还是想让他刺得更深些。几个快速而有力的深刺之后,安然又尖叫着到达了高潮。气喘吁吁中还不忘瞪向骆城,「你……骗子……」

    骆城彼时正忙着脱自己身上的衣服,闻言便委屈道:「安然不让我碰花核,我就遵守约定不碰,怎的能说我是骗子?」安然正喘着粗气,无法与他争辩,目光移向他时就看见他腿间昂扬的那个庞然大物,龙首一点一点的,格外吓人,她顿时有些害怕起来。

    骆城把棒身凑到穴口处重重地磨了几下,坚硬且凹凸不平的棒身把花瓣向两边推挤开,在周围蹭了一层水液,即便只是在穴口磨了磨,安然身体里就升起了一股难言的痒意,

  ****

  淩乱的床褥间,如泣如诉的女子一手挡在唇边,止住即将溢出口的一串串呻吟,腰身无意识地扭动着,她下身空虚得不行,可偏偏穴口的那根肉棍子一直磨蹭,就是不捅进去。她有些委屈地抽噎起来,分明忘了骆城是因为怕弄疼她才不敢那幺草率地进入。

    终于,她将手伸到身下,抓住了那根滚烫的巨棒,却沾上了满手的水液,她顾不得许多,拽着那巨物往穴口塞去。在她粗鲁的动作之下,那硕大的龙首粗暴地挤了进去,被撑开的疼痛使得她嘤咛一声,手臂因此而滑落在身侧。

    这一次的疼痛远远不及初次,因为有骆城之前做的準备和大量花液的润滑,她在疼过一阵之后就好多了,骆城观她神色鬆动,知道自己之前的準备派上了用场,也不再犹豫,腰身一挺,藉着花液的润滑一口气插入了最深处。

    随着「噗嗤」一声响起的,还有安然的惊叫声,「疼,呜呜……」那巨棒又粗又烫,又是那般强劲地插入,安然难免承受不住,只觉得小穴要被他撑坏、烫坏了一般。

    她忍不住想要逃离,将疲软的双臂撑在床上向后退去,却被骆城一把抓住,大掌紧紧握住她的纤腰,凑到她耳边道:「别想逃。」说完便含住了安然的唇,有力的大舌勾住她的小舌,不断地追逐侵略,将她逼得节节败退。

    待到安然意乱神迷之际,他忽然抬起腰身,再用力撞了进去,「唔唔!」安然的小口被他侵佔着,无法发出声来,只能把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企图借此减弱他的力度。骆城哪会让她如愿,宽大的手掌与她掌心相贴,五指强势地挤入她的指缝内,将她的双手牢牢固定在她的头两侧。他在做这些的同时身下的动作也没停,迅速抬腰,再重重落下,藉着重力与自身的力量,每次都顶到花穴的最深处,安然口中的「唔唔」声从未停歇过。

    她白嫩的大腿被他健硕的腿推挤着,向两侧大大打开,使他的进攻更加容易。骆城就像铁打的人一般,这样猛烈而快速地持续进攻了几十下,却仍然不减力量与速度,彷彿有用不尽的力气一般。「噗嗤噗嗤」的插穴声从未间断过,安然的小口已被他放开,被他插得激烈地大叫,泪水糊了满脸,除了一张口还能喊之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被他控制住,连乳尖都被他用力吸着。

    骆城如暴风雨般抽插了百余下之后,安然突然发出一声失控的大叫,一股花液从花心喷射而出,喷在硕大的龙首之上,给骆城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强忍住射意,又挺腰重重撞了几下,安然刚刚才洩过身子,虚弱而又敏感的花穴被他这幺一撞,竟又忍不住洩了出来,安然已经被连续的快感刺激得失声,只是张大了嘴,更多的泪水从她眼角流出,下身不受控制地颤动着,穴肉一鬆一紧地交替收缩,把骆城绞得发疼。

    他也知道这次把她欺负得狠了,所以没有立刻发起进攻,而是将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抓住她的双乳揉捏着,嘴唇在她的后颈轻吻,起了安抚的作用。在他转换体位的同时,身下的巨物自然插在她的身体中,与他紧紧相连。

    等安然气息平静之后,他才缓缓挺腰,轻推慢送。「嗯……啊……」柔和的动作让安然感到舒服,她不由发出几声轻哼。可骆城在慢慢加快速度,很快就到了她承受不住的地步,「不,不要了……停下呜呜……」她本以为经过那幺激烈的一次,他该像她一样没了力气,却没想到他还能做得这幺激烈。

    安然被他顶得不断向前移,陈旧的木板床随着他猛烈的抽插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下一刻就要分崩离析。可两人都没功夫想那幺多,安然胸前的乳肉随着他的挺动而上下甩动,形成一阵蕩漾的乳波,由于是从背后入侵,她并不能触碰到骆城,反而完全处于他的掌控之下。

    在不断的前移中,安然距离墙越来越近,双手在胡乱挥舞中碰到了墙面,这才借助墙面来稳住自己飘摇不定的身子。她的这一举动让骆城的进攻更加方便,之前身子飘摇不定,还可以削弱一下骆城的力度,可一固定下来,骆城的力道就被集中起来,撞得比之前还要重,还要深。

    「不行了,啊啊!」安然无意识地叫喊着,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他猛烈的撞击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她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她用仅有的力气屈起了双腿,试图阻碍骆城的抽插,随着她的动作,穴口被收小了些,骆城下体被箍的发疼,乾脆抬起她的一条腿,将穴口拉开,借此大力肏干起来。

    安然完全没想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他插得比之前还要重,两个沈甸甸的卵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一阵阵「啪啪」的声音,娇嫩的臀瓣被拍得发红,一火辣辣的疼。她只能被迫地将手撑在墙壁上,让自己摇摆不定的身体有个依靠,身后的男人不知疲倦地鞭笞着她,口中发出一声声沈重的闷哼。

    后面如何她已经记不太清了,好像她又被他从后面压着,被粗大的巨棒从身后狠狠贯穿,又好像是被迫趴跪在床上,被他抓着臀部狠狠地撞击,又或是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连接他们的是那根灼热的肉棍,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一下一下地朝他的巨棒撞去……

    她被他逼得不知洩了几次身子,嗓子喊哑了他都不愿放过她,她忍不住想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他肏死在床上。以后再也不让他碰了,她昏过去之前,在心中默默想着。

    初尝情事,又被饿了几天的男人爆发力实在是不忍小觑,即便是那幺激烈而持久的撞击,力道仍然不减半分,就像是从来不会疲累一般。都说女色误人果然没错,用力抽插的骆城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就算是让他死在她的身上,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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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城第二日就去找了教书先生,让他帮忙写了封信寄往京中,他想,那个人应该有办法得到安离的下落。

    安然醒来时又是全身痠痛,想起昨天晚上骆城掐着她的腰,逼着她一次次承欢的模样,脸渐渐热了起来。这个骗子,还说什幺如果弄疼了她就再也不给他碰,虽然是不怎幺疼,但他不顾自己的求饶,跟打了鸡血一般一直欺负自己,真是太无耻了!

    骆城办好了事,正好推门进来,安然冲着他哼了一声,把脸转向内侧,一副「我生气了」的模样。骆城就知道她要生自己的气,忙大步上前,将温暖的大掌放在她肩上,哄道:「安然,别生气了,我也不知怎幺了,一碰到你就会失控。」见安然不理他,又接着道:「我错了,别生气了……」手掌在她头顶的乌髮上揉了几下,又在她光洁的肩上捏了捏。

    安然被他弄得没了脾气,只得转过身,娇声道:「以后能不能控制自己啦?」

    骆城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为难道:「这个……我一碰你就会失控,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住。」

    「哼!」安然又转过身,不理他了。这个骗子,现在怎幺不说点好听的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