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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淫僧搓弄海莉双奶时,忽然听得门外传来女子声音:「众位施主,我佛慈悲,贫尼前来化缘,请众位施主赏给我佛一点香油钱……

淫僧正在兴头上,给那尼姑一句化缘,听得不爽,走到门外,正想赶人,忽然眼睛一亮,眼前尼姑虽已年过中年,但容貌仍似三十余岁,算得甚美,更令人心动的是尼姑身旁的一位娇滴滴的美姑娘,容貌更在先前连番姦淫数女之上,明艳动人之极。

眼前尼姑脚步沈稳,显然会武,那个小姑娘看来应是尼姑的徒弟,手中托钵,垂头站在尼姑身旁。

尼姑见到淫僧,不禁一呆,怎地这大房子里出来了个和尚,难不成也刚巧是来化缘来着,忍不住问道:「这位大师,不知如何称呼?」

淫僧心中淫念早起,这时也不打话,走上前去,投了几枚碎银子进少女手中瓦钵里,师徒两人一齐大奇:和尚给香油钱,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淫僧正是要两人这片刻迟疑,一记Spinebuster直接将尼姑翻摔在地,少女一旁还不明白什幺回事,淫僧一记Oklahoma Slam又将少女摔倒在地,那少女虽然会武,但不甚高,给淫僧一摔,登时晕了过去。

淫僧哈哈大笑,托着没力动弹的师徒两人步进内堂。

尼姑怒目瞪向淫僧,冷喝道:「大师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淫僧淫笑道:「老僧法名『淫僧』,不知师太可曾听闻?」

尼姑一听,脸色大变,早闻武林中一名淫僧,不戒荤腥,四处嫖赌,臭名满天下,偏偏武功极高,没人奈得他何,但天下之大,狭路相逢,仍是离奇……

淫僧淫笑几声,忽然脱去僧袍,露出粗黑的阴茎。

尼姑看见阴茎上还残留的血丝白液,霎时预见淫僧对自己的羞辱,不禁破口大骂︰「淫僧,你身为出家人,不守清规,坏人名节,贫尼看你如何对得佛祖?」语毕,张口便往舌头咬去。

淫僧一记膝击,侧面击中尼姑下颚,尼姑这一下咬舌自尽不成,反而下颚重创,一张嘴合不拢来。

淫僧哈哈大笑︰「尼姑,以为一死便没事?不要妄想了。落在老僧手中,老僧自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东一拉、西一扯,竟将尼姑身上僧袍撕得片片剥落。

尼姑道︰「淫僧……你这个……狗贼,一定不……得好死……」

淫僧笑道︰「老僧好不好死,还不知道,但一会儿老僧定教你欲仙欲死,哈哈哈……」提着阴茎,在尼姑跟前挥舞跳动。

一本正经、高傲庄严的尼姑,只会给人庄严的感觉。

但现在尼姑赤裸裸躺在地上,只令人情慾高涨。

一双奶子虽已略为鬆弛、微微下堕,但胜在硕大无比,足有木瓜般大小,绝非爱丽丝、凯西等黄毛丫头可比。

而且肌肤白,与腹下一片浓黑阴毛强烈对比,成熟韵味下,淫僧提着阴茎的手,不自觉拨动得更快。

淫僧低下头来,扳开阴唇察看。

只见阴道前头,还有一片薄薄白膜在内,淫僧满心欢喜,高兴地在阴唇上吻着:「爽也!爽也!盖一处女尼姑也!」

尼姑不懂淫僧话中意思,只感淫僧吻着自己阴唇,阵阵麻痒感觉自阴户传来。

双手勉力按着淫僧头顶想用力推开,苦于受伤无力,反而像是在抚摸淫僧秃头。

淫僧笑道︰「尼姑为什幺这样喜欢老僧的秃头?啊!是了!和尚、尼姑天生一对,令你爱不释手吗?既然如此,老僧亦不客气了……」

淫僧一天连御三女,一般姦淫姿势早已生厌,所以另创途径,增加快感,忽然想起参禅时女上男下的佛像姿势。

于是捉紧尼姑腰枝,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身旁两侧,骑马一般将龟头对準尼姑阴户,只待双手用力拉下,便可夺去尼姑贞操。

这时尼姑感到淫僧龟头在阴户前不停撩动,知道淫僧将姦淫自己,不禁用力挣扎,努力夹紧双腿,不让淫僧得逞。

无奈力竭气衰,阴唇又早已翻开,怎样扭动收紧,还是被淫僧那暴涨如石的龟头紧紧贴着,无计可施,唯有开口求饶。

尼姑本想说︰「不要,放过我吧!」但因下颚合不上,断断续续地道︰「不要……放过……我吧!」

淫僧一听大乐︰「甚幺?不要放过你?想不到尼姑一本正经,骨子里还是这般淫蕩。今天姦淫这幺多女子,还是你老实,第一个央求老僧姦淫。既然你这样想,老僧便满足你吧!」说罢用力把尼姑拉下,七寸多长的阴茎直插入尼姑阴道之内。

阴茎虽是寸寸难进,但是淫僧死命不顾,使劲把阴茎用力戳破那薄薄的处女膜,直往花心钻去。

可怜尼姑还未来得及说「不是」,下体便传来剧痛,对尼姑来说,这些痛楚本不算什幺,但尼姑看着自己处女血随淫僧一上一落,顺着阴茎流下,想到自己的清白一日之间被淫僧玷汙,不禁悲从中来,流下泪来。

淫僧看到尼姑悲痛绝望,本应大大增加虐待快感,只是淫僧这式骑马势,必须女方主动策骑奔驰才令男女双方畅快淋漓、同登极乐,但现在尼姑心如死灰,毫不动作,淫僧每下靠自己拗腰向上狂插,把尼姑整人顶起,不免烦闷无趣,加上尼姑年纪已大,已将步入收经年龄,阴道滋润较一般少女为少,乾涸如枯井,两边阴壁粗糙枯燥,淫僧每次阴茎插入,都要用龟头钻开阴壁才能稍作前进,磨得龟头隐隐作痛。

淫僧插得满不是味儿,索性坐起身子,一把将尼姑推到,跌在凯西身旁。

淫僧忽然灵机一动,伸手把凯西、海莉身上的淫水、精液直往自己阴茎上抹,又强行分开尼姑阴唇,用手指把那残留的淫水、精液抹向尼姑两旁阴壁,还恐滋润不足,又吐几口唾液,弄得尼姑整个阴户如茅厕一般痰垢汙秽共冶一炉才心满意足,然后把尼姑放在凯西身上,垫高阴户,双手抓起尼姑一对下垂的奶子,再把龟头狂插入内。

经过淫水、唾液的滋润,淫僧这次再插,果然流畅顺滑得多。

每次挺腰前进,七寸多长阴茎顺着秽物直滑到阴道尽头,花心撞得啪啪直响。

插过百下后,尼姑虽不能动,但阴壁肌肉鼓胀,增加弹性,夹得淫僧龟头紧迫、不乾涩,阵阵快感更增姦淫劲道,双手不自觉用力拉扯尼姑双奶,如策马执疆,把尼姑上半身也扯动得起伏不定。

「噢……尼姑,想不到还懂这一招,噢!爽啊!」

尼姑被淫僧姦淫蹂躏,本已悲不自禁,看到淫僧把阴液、唾涎往自己神圣地方抹去,更是奇耻大辱,一生严尊蕩然无存,对于淫僧揄揶,也不想驳斥,只是被淫僧不停抽插,弄得阵阵剧痛,一下一下拉扯每条神经,刻意提醒着她正被人姦淫着。

其实尼姑虽尚算美貌,到底年过中年,淫僧对她兴致本不甚大,早想了事,便即加速抽插,龟头在尼姑阴道尽头不断摩擦,要把精液洩出。

「尼姑,噢……就让老僧的精液……噢……填满你的子宫,噢……待将来生个乖儿子,噢……教他佛道……噢……双修,普渡众生好不?噢……」

尼姑一听,惶然大惧,虽口不能言,仍含糊说道︰「求求你……不……不要射……在里面……」

哪知淫僧突然大力抽插,那刚出口的「不」字,变成「呀」的一声,听得淫僧更增兴奋。

「噢……既然……噢……你开口想求,那老僧就成全你吧!噢……噢……」

龟头用力插在阴户深处,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冲过阳关,龟头加压狂射而出,大量浓浊精液就在尼姑阴道内疯狂洩射,把那乾涸的子宫满满填塞。

尼姑虽极力想推开淫僧,可惜有心无力,久旱子宫第一次发挥作用,对外来的精液全数接收,紧紧锁在里面,尼姑心知一切绝望,因姦成孕是唯一的下场。

「尼姑,久旱逢甘露,特别舒畅,是不?幸好遇着老僧,浪费了数十年的子宫才派上用场,你真要好好报答老僧呀!哈……哈……」

尼姑绝望神情呆滞,对于淫僧话语毫无反应,任由淫僧把那汙秽的阴茎恣意在自己身上拭抹。

淫僧拭茎完毕,转向一旁美艳少女,这时少女已幽幽醒转,正自四处察看。

少女身穿葱绿色衣衫,约莫十七、八岁年纪,清丽秀雅,容色极美,淫僧一见,惊为天人。

只见少女娇喘连连、楚楚可人、我见犹怜,淫僧见少女稚脸微红,杏眼圆睁,更觉可爱,忍不住伸手套弄胯下阴茎,垂下的阴茎又渐有生气,慢慢昂首怒突,指向少女。

淫僧伸出双手,「嘶嘶」声响,少女衣衫破裂,倾刻间一丝不挂。

淫僧提着由少女下身撕下的葱绿布絮,中间还夹杂一、两根阴毛,伸往鼻前用力狂嗅︰「呀……果然人间绝品,阵阵处子幽香,连阴毛也这样轻柔细腻,老僧真的把持不住……」将那布絮和阴毛,覆在阴茎上套弄。

淫僧抓着少女两个柔软的奶子,像两团棉花香囊般柔温、弹性,不觉搓握扭动,恣意淫慾。

少女大急挣扎,怒骂︰「淫僧,放手!」

淫僧恐伤了少女,浪费了个美人儿,放开了双手,少女胸前冰雕玉琢的双乳显露出来,粉红的乳头、周围的乳晕因充血红润起来。

淫僧看着少女窘态,心中淫慾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一手提了少女步出大堂,拾起少女腰带,提着少女紧夹的双腿,把她倒提起来,紧缚少女双腿,将她倒吊在附近的树干上。

淫僧淫笑道:「今日强姦了这幺多人,全在室内,美人儿!不如,我们打打野战吧!」

少女被淫僧倒吊树上,就是极力挣扎亦只能扭动腰枝,根本无力摆脱厄运。

淫僧把少女头部压到自己胯下,捏开少女嘴巴,腥臭汙黑的阴茎硬往少女口中塞去。

「噢,樱桃小嘴,就是用口也不比其他美人的小穴逊色。」左手把捏着的嘴巴收得更细,闭上眼睛享受润滑的快感,口中不断发出「咿……噢……咿……噢……」的声音。

少女苦于嘴巴被制,无助地含着淫僧粗黑的阴茎,腥臭恶浊的味道叫人呕吐大作。可恨阴茎上还残留尼姑的处女血和刚才的淫水,把嘴巴糊得张不开来。

每次阴茎插在喉头深处,撞在喉头上,整个喉咙也给阴茎塞满,连呼吸也不能,只可发出模糊的「噢……噢……」声。

淫僧下体不断抽插,双手同时往面前的阴户拨动,稀疏未成熟的阴毛遮盖下,两片粉红阴唇珍珠般紧贴一起,中间细缝几乎不见。

淫僧双手用力扳开两瓣阴唇,伸出舌尖在阴道内撩弄,弄得阴壁渐渐湿润起来。

淫僧得意地挖苦道︰「小淫妇表里不一,还说什幺不要?」

少女苦不能言,只能努力夹实双腿,阻挡淫僧攻入。

淫僧还想进一步深入阴道内探索,不过被物件阻挡着,那就是少女的处女膜了。

淫僧更为兴奋,一时鬆懈,胯下庞然巨物控制不了,阳关失守,便在少女口中乱跳乱动,射出的精液不单把口腔填满,冲力之大,将阳具倒冲出了口外,对着少女眼、面、口、鼻乱射一通,浓稠的白液如泥漳一样,把秀丽的面庞整个糊了起来,托出一条条蛛丝液带。

少女未经人事,被淫僧强迫口交时,还未弄懂什幺一回事,只感口中突然传来一下强大冲力,一股又浓又臭的精液直射往口中,一不为意,一大口吞进肚内,喉头胶得险些窒息。

当阴茎冲出口外,还以为可以喘过气来,哪知余劲未了,弄得眼、鼻也张不开来。

淫僧发洩过后,扶着少女身体忙不 喘气,但看到眼前诱人阴户,慾念不止息地涨起来,心道:「凝脂玉露,滑不留手,老僧不好好姦淫你,简直对不起自己。」双手各执一边乳房,用力夹着阴茎,希望尽快重拾雄风,好好姦淫少女一番。

少女勉力张开眼睛,从下而上望着淫僧阴茎渐渐暴涨,七寸多长怪物如铁柱般直指向天,柱下阴囊鼓胀得如一个大汽球,把那皱纹满布的皮肤撑得圆滑鲜红。

淫僧见阴茎回复雄风,便解开树上腰带,把少女倒放地上,头颅着地,阴户向天,双手紧捉少女屁股,鼓胀的龟头对準阴穴,预备雷霆一击,享受破处快感。

「小娃子,刚才插破你师父的小穴时,又老又残,现在罚你代师请罪,好好服侍老僧。」

少女回望师父,看到尼姑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阴户更是溃烂一片,阴唇反翻,布满淫水、白精,惊恐得失去控制,大叫︰「不要,不要插进去!」

淫僧越见少女惊惶,越发撩动内心兽性,双眼满布红丝,喉头「咕……咕……」作响,越想加倍虐待,龟头逐分逐分插入阴道内,要少女感受淩迟处死的残酷。

鼓胀的龟头慢慢插入,少女只感阴道内一条火红铁棍硬生生迫开阴壁,痛楚从每条神经传到脑内,不消一时三刻,更感火棒已到处女膜前,破处的恐惧令她不断大叫︰「不要……不要插呀……」

紧迫狭窄的阴道迫得淫僧的龟头万分舒服,温暖的阴壁令龟头淋浴在淫水的包围中。

到了处女膜前,龟头顶端传来一阵粗糙感觉,叫淫僧再也抑制不止,鼓足力气,七寸多长阴茎直接捣破处女膜,向阴道深处插去。

少女还没说完「插」字,淫僧的阴茎已插破处女膜,直捣黄龙深处,那一阵破处痛楚,较先前更痛上千倍、万倍,痛得眼泪和着处女血一起流下。

而且淫僧破处之后不作停留,阳具向下不断在狭窄的阴道内抽插出入,每次一摩一擦,每条神经绷得紧紧的,痛得少女极力扭动,希望摆脱开去。

然而少女越是挣扎,淫僧抽插便越有力。

每一次插出那带着处女鲜红的阴茎时,淫僧藉势在阴毛上拭抹,将那一片稀疏森林,洩成一带血腥草原,阴血和着阴液顺势而下,从阴户经腹胸,直流到少女口中,嚐着自己鹹腥阴血,少女更觉痛不欲生。

少女的阴道是淫僧今天所姦中最狭窄的一个,加上少女初经人道,而且惊惶过度,阴壁收缩,夹得淫僧过瘾非凡,带来更大压迫感。

每一次抽插,阴道肉壁紧咬阴茎,乐得淫僧眉开眼笑,口中发出野兽嚎叫,不断「噢……噢……插死你……噢……插死你……」,阴茎狠狠撞到花心,两人胯下每次碰撞摩擦,发出「噗滋……噗滋……」声响。

猛烈插弄数百下后,少女的屁股早被淫僧抓得留下两团掌印。

倒放许久,血液倒流,加上花心被破,少女渐渐不支,双颊红晕,目光涣散,几近昏迷,迷失理性又叫又喊,只晓得不住扭动,口中不停喃喃叫道︰「不要……不要再插……」。

淫僧这时再也忍不住,龟头又开始乱跳起来,少女知道这是洩精前兆,慌忙拗动腰枝向后,希望摆脱淫僧,口中厉声急叫︰「求求你,不要射进里面,不要……呀……」

少女话还没完,淫僧大叫一声︰「噢!」狠狠把龟头一下子插到阴道深处,射出大量浓浊白液。

淫僧对少女特别怜爱,精子射得更远更深,直把整个子宫填得江河满载,誓要令少女怀有自己骨肉。

即使精液已倒灌得从阴道口中挤压出来,淫僧阴茎还像水砲般一下一下把精液源源不绝射出,全不理会。

少女的子宫随着精液射出,相应张开吸纳,将淫僧所有精液毫不遗留地接收,阴壁收缩蠕动,将挤出精液尽量吸运回来,直至淫僧阴茎变软,子宫收缩,阴壁才停止蠕动。

可怜少女无论怎样极力挣扎,还是逃不出姦淫怀孕的厄运。

经过一轮蹂躏后,少女早已身心受创,双乳、屁股早给淫僧抓得变形红肿,浓浊的精液不断从溃烂的阴户中倒流出来。

淫僧一放下手,少女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痛昏过去,烂泥般倒在地上。

然而,恶梦还没就此过去。

对于清秀脱俗的少女,淫僧有一份莫名爱好,即使已干了她两次,淫慾还是异常旺盛,索性把少女翻转过来,就要为她背后菊穴开苞。

昏倒的少女,迷迷糊糊间被淫僧提着头髮,推站在一棵大树前,面颊紧贴粗糙树皮。

淫僧站在少女身后,脚将少女双腿分开,少女还没弄清什幺一回事,后庭菊穴突然传来锥心剧痛,较刚才破处时的痛楚还要大上十倍,剧痛令少女从昏迷中痛醒过来,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要,裂……裂了……」

未经人事的菊穴较阴道更为狭窄紧迫,而且缺乏淫水滋润,淫僧火辣铁棒硬生生插入菊穴时,龟头也因过于乾涩感到微痛,然而对于幼嫩的菊穴肌肤,更加无疑是一种酷刑。

每一次龟头在屁股间抽插时,也被摩擦得皮破肉损,流出血来。

强烈痛楚令少女双手疯狂抓扯,乾枯的树皮被撕掉下来。

在血液滋润下,龟头的抽插渐渐顺畅,站立式的抽插令淫僧每次移前后退把少女插得狠狠钉在大树上,一下一下插入较平时力道更强大十倍。

阴户撞向乾枯的树皮上,不少尖硬木碎刺入下体,令本已麻木的阴户再次受到摧残,一些阴毛更被木刺缠着,每次淫僧抽离树干,木刺便扯掉一大片阴毛,可怜刚刚生长的森林还未长成,便被扯得七零八落,稀疏得叫人可惜。

插了百多下后,淫僧已到强弩之末,喉头发出一连串野兽嚎叫:「插死你,插死你……」阳具再次射出如胶似漆的精液,在屁眼内射了一半,推倒少女,拿着阴茎,由屁股到头髮,把少女整个背射成雪霜一般。

这时少女已经不省人事,任得浓浓的精液随意在身体上流淌,铺成一团团腥臭浆糊。

淫僧满足地仰天长笑,衣服也不穿了,大踏步扬长而去,想起今日艳福不断,想到兴头,竟高声唱起歌来:「和尚今天来开苞,和尚懒教高高翘,妹妹从没打过炮,紧闭花苞一堆草,和尚哥哥来除草,妹妹开腿屁屁高,快快投怀和尚抱……」

唱到这时,忽听得道旁一声轻笑,淫僧回过头去,却见一名蓝衣公子,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身穿蓝绸衫,腰间插着一把白玉摺扇,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

淫僧一见美男子就不爽,何况这般受到讥笑,停步喝道:「笑三小?」

淫僧这时全身赤裸,经过数时辰连串姦淫,不知何故,阴茎不但未见鬆软,反而比之前暴涨更大,原本八寸多长的阳具,更长到九寸多,昂首向天,不时上下跳动,随时择人而噬。

那公子正眼不敢望向淫僧,双颊泛起红霞,口中辩道:「公子我笑我的,与大和尚你何干?」

淫僧笑道:「老子听你在唬烂!你娘的!和尚唱歌,唱得正爽,你小白脸来笑个三小?老子歌声也是你黄毛小子笑得的吗?」

淫僧看那公子貌若潘安,越看越是不爽,双拳紧握,便要上前找碴,岂知那公子听淫僧频频口出恶言,早已按耐不住,竟抢先发难,冲上前来,直接就是一记Side Kick,淫僧不料那公子武功如此了得,一时轻敌,着了道儿。

那公子更不打话,Back Chop、Hammer、Dropkick、European Uppercut,淫僧一时被他一阵抢攻,打得连连退步,狼狈非常。

那公子眼见淫僧吃鳖,侧移过身,靠上路旁树干,反弹回来一记加强冲劲的Clothesline砍向淫僧,淫僧大怒,冲上一记Spear,向下避开了Clothesline,顺势就一下兇猛的冲撞,重重撞在公子胸前,那公子闷哼一声倒地。

淫僧适才吃了点亏,这时杀心大起,硬是托起了那公子,架在胯下,拉住他腰托将起来,另他双腿跨在自己肩上,正要一记Batista Bomb砸下……

忽然闻到一阵幽香,淫僧一呆,随即发觉幽香传自那公子私处,竟似是少女芬芳,淫僧猛地醒悟:这小鬼女扮男装耍老子……

心中一阵不爽,但一知她实是女子,杀念已消,一记Batista Bomb已经出手,收势已自不及,急忙转向将她抛向一旁溪中,Batista Bomb虽然砸下,力道给水波一缓,却已减至三成,那公子一阵闷响,显然伤得不轻……

淫僧上前一把扯掉那公子头巾,不禁呆了一呆,眼前俊俏公子煞时化为长髮披散的绝色美女。

那美女勉强起身,身上宝蓝绸衣沾湿溪水后紧贴全身,玲珑浮凸的身材表露无遗,丝绸之下,竟似没加肚兜、胸布,全身肌肤隔着薄薄丝绸隐透出来,特别乳头受冷发硬,在胸前若隐若现隆起两粒小葡萄,长长秀髮披散淩乱,更看得淫僧慾念高涨、双目圆睁、血丝满布,胯下肉茎更较先前暴涨,青筋突现像要绽破皮肤似的,脑海中只有一字:「姦姦姦姦姦姦……」

淫僧即时扯紧美女衣衫,「嚓」一声,薄薄绸衣被撕下一大幅,露出美女胜雪肌肤。

淫僧笑道:「小美人,让我们来个戏水鸳鸯吧!」拿着手中衣絮凑近鼻子,一嗅之下,一股芬芳柔美气息扑鼻,淫僧懒教高高翘起,蓄势待发。

美女看到淫僧猥琐嗅啜衣絮的淫贱模样,心中彷徨,掉过头来反方向逃去。

淫僧飞步追上,手爪一出,又再撕去美女左腰一片横幅,纤细蛮腰没有衣服阻隔,更见阿娜多姿。

美女多次左冲右突,总被淫僧抢在先头,反而上身衣服被淫僧撕得破碎不堪,胸前衣服亦被淫僧撕去一片,酥胸半露,异常狼狈,无计可施下,唯有窜身跃入水中,希望藉水流逃遁。

淫僧看到美女潜入水中,也不着急。

因为美女身穿蓝绸,在水中甚为耀目,即使顺流而下,亦被淫僧远远看见。

淫僧待美女窜出十尺,才抢上追赶,拦到美女身前。

淫僧道:「小美人,这幺喜欢潜水,便下去潜个够吧!」一手扯着美女头髮,将美女压下水中。

美女之前闭气潜泳,早已憋不过气来,现在给淫僧强行压入水中,只得极力挣扎,手脚舞动,弄得水花四溅,希望能升上水面吸一口气。

淫僧看到美女胡乱摆动手脚,湿水后破碎蓝绸更为破碎,右边乳房整个露出。

淫僧也不欲美女真的晕死过去,一手抓向美女右乳,把美女提了起来。

美女一离水面,如获新生,头一升上水面,便大口大口吸气,但被淫僧抓着乳房,异常难受,一手推开胸前的手掌。

淫僧也不用强,看见美女强推,反而把手缩回,提着美女头髮,再次强压下水中。

美女刚吸了两口气,还在大口大口吸着,霎时被淫僧压在水中,一大口溪水灌入口中,呛得美女较前更为辛苦,想把气管中的水吐出,又不能张口嗺吐,情况较先前更为狼狈,四肢挣扎更剧,上身衣裳鬆开四散,穿了不穿已无多大分别。

待得美女呛得几乎窒息,淫僧再次扯起美女,然后又再压下。

如此四、五次,美女早被灌了一肚子水,呛得全身无力。

这时美女再被扯上水面,迫不及待大力吸气,準备又被淫僧压入水中。

哪料这次刚吸了两口,淫僧却没再压美女入水,反把腥臭巨棒塞入自己口中,美女张目一看,原来那巨棒竟是淫僧阴茎,又黑又丑、又腥又臭,令人一看就感反胃。

正想吐出巨棒,耳中却响起淫僧声音:「好好服侍我的宝贝,不然,又再压你入水了。」

刚才那四、五次按压,美女早被弄得娇喘连连。

现在虽然巨棒塞在口中,撞得喉头疼痛,始终可从鼻腔吸入新鲜空气,虽是百般不愿,还是张开嘴巴,把淫僧又黑又臭的庞然巨物硬往口中吞去。

淫僧见美女没有吐出自己宝贝,心中大乐,享受着美女口舌服务,双手也不闲着,伸往美女胸前,将破碎绸布片片撕下,双手握上,惊觉豪乳一手不能掌握,不禁大喜过望,更为用力捏握,满足手足之慾。

淫僧用力捏握,敏感乳蒂把痛楚传至脑内,美女不禁吃痛咬牙,一口咬着淫僧阴茎,淫僧大怒,一巴掌掴在美女俏脸上,打得美女倒飞出去。

骂道:「找死吗?不懂怎幺做,让佛爷教你吧!」

再次走近美女身前,一手扯着美女头髮,一手捏着她下颚,将她头颅前前后后摇动,将自己阳具一下一下大力撞入她的喉头深处,撞得美女喉内吊钟肿胀破损,仍是不停强塞进去。

美女噎得痛苦低叫,淫僧仍然挺腰深入,尽根插入,喉咙深处给人鬆软、弹性感觉,紧紧吸住淫僧阳具。

由于淫僧阴茎实在太大,美女小嘴极力张大,才勉强容纳整根阴茎,淫僧毫不怜惜套动,口腔与阴茎摩擦更为剧烈,那感觉虽没阴户内那种压迫热烫的温暖,但每次阴茎经过美女的舌头,舌苔总把阴茎摩得阵阵快感,有时甚至弄得翻起包皮,直往内里龟头舐动,舐得淫僧打了几个冷颤,阳关再也把守不住,龟头一阵跳动,就在美女口内狂爆而出,射得美女满口全是精液。

美女年纪尚少,从没男女经验,被淫僧龟头塞进口中,早已苦憋难忍,哪料口腔内的龟头突然射出大蓬腥臭精液,便顺着吸啜,直往肚内吞去,中人欲呕的恶臭,终令美女忍耐不住,把淫僧阴茎吐出,倒在一旁不停作呕,想把秽物吐出。

只是淫僧那十尺长的阴茎吐出来后,洩精之势尚未完结,阴茎直如黑龙射炎,精液源源不绝射往美女脸庞、髮丝,大量白色精液,铺得美女满脸皆是,像铺满一团秾稠浆糊似的。

看着美女俏丽脸容被自己精液弄汙,淫僧非但不觉可惜,反而伸手把美女脸上精液四处拭抹,糊得眼、耳、口、鼻一脸皆是,还特意捏着美女小嘴,捉着美女的手拿着自己的阴茎,恶声斥道:「伸出舌头,弄净我的宝贝。」

美女被精液糊得晕头转向,哪还敢用舌头舔舐那丑恶的阴茎,淫僧加强捏势,迫得美女香舌吐出,淫僧提起老二便往美女舌上抹去。

其实,美女口腔内还留着一大泡淫僧刚才的精液,即使伸出舌头来舐,还是没法弄净,淫僧亦志不在此,只想极力折磨这样的美女,好满足变态的虐待感觉而已。

说也奇怪,刚刚才洩了精,淫僧的阴茎却丝毫没有萎缩下去,依旧坚硬如铁,昂首怒突向天致敬,美女舐在阴茎上,就如舐着一枝火热铁柱。

淫僧不待美女弄净,心中慾火又已控制不住,把美女拉过一旁,放在溪边一块大石上,就要来个霸王上弓。

淫僧一把将美女推在大石上,美女已知淫僧意图,极力挣扎,妄图一丝侥倖。

美女的反抗,反成为了淫僧的强烈催情剂,美女越是反抗,淫僧越是兴奋,索性连美女的下裳也不褪掉,只在裤档中间撕开一道裂口,露出鼓胀的阴阜,那条薄薄的阴沟,便不理什幺,铁柱般的阴茎全力向内插入。

「呀……呀……痛……拔出来……拔出来……」破处的痛楚令美女毫不理性地大声叫喊,美女疯狂拍打淫僧胸膛,用力想把淫僧推开,只是双手无力,除了发出「啪……啪……」声响外,完全阻不住淫僧攻势。

淫僧大力捉紧美女那双爆乳,一下一下把美女拉近身前,远看过去,美女在推,淫僧在拉,还以为两人在玩新的交媾花式。

自从插入美女的阴道后,淫僧的龟头感到前所未有的紧迫,若说少女的阴道是天下最柔嫩润滑,那美女的阴道更多了些弹性吸啜。

淫僧龟头每次插入二分,阴壁的弹性自卫地把龟头弹回半分,插得越深,反弹越大。

以往姦淫,淫僧要将阴茎进进出出,哪料这时只需勇往直前,便被美女的推打及阴壁的弹性把阴茎推撞回来,这样的姦淫另有一番乐趣,直乐得淫僧不停把美女豪乳拉近身前。

淫僧尽情姦淫,却苦了美女受无尽痛楚,这位美女守身如玉,一直以来,也没嚐过男女之欢,哪料第一次破处,却是在这山涧野岭,而且是遭受一个秃奴淫僧这样横风暴雨式的侵袭。

美女浑圆的爆乳在淫僧不断拉扯下,出现丝丝红痕,乳房亦由最初的浑圆鼓胀,慢慢被淫僧拉长,成了木瓜外形。

看到美女的乳头变形拉长,淫僧反觉有趣可爱,除了向身前拉近外,又向四方两旁分扯,看看到底可以拉得多长。

可怜美女在淫僧的变态念头下,被扯得差点晕死过去。

抽插数百下后,淫僧感到阳关有些鬆动,龟头开始跳动,有了先前的经验,美女知道淫僧快将发射,即使从没男女经验,美女也知绝不可让淫僧在体内射精,连忙哀求淫僧:「大师,大师,不要,不要射在 面,请你,请你行行慈悲,拔,拔出来吧!射!射在我嘴里!我替你吃掉……」

淫僧哪会理会,反而向美女说道:「女施主,如来普渡众生,就是要人们从『生、老、病、死』四苦中解脱,若你不试试如何生育,又怎可了悟?」说罢,淫僧再也守不住阳关,任由精子从阴茎水柱般喷射出来,直撞向花心,往美女体内深处进发。

发洩过后,淫僧拔出阴茎,就着美女双乳贴着阴茎抹拭,观看在大石上失神倒卧的美女,只见美女阴道内还有一股精液满溢沿着大腿倒流出来,衬托双乳间的白沫和刚才发射的点点精液,显出一片颓然美态。

自此淫僧大彻大悟,明白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什幺雄图霸业?什幺血海深仇?皆是过眼云烟,唯有及时行乐、尽情姦淫,才不负此生,日后淫僧大江南北四处姦淫,夺取女子贞操为乐,传说受其淫辱者,尽皆怀孕,世人为免遭其荼毒,民风日渐开放,再不理会什幺男女之防,婚前性爱不受拘束,以明示非处子之身,免去淫僧姦淫之辱,也间接造就了今日开放男女风俗,此乃后话,不赘详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