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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示着特有的魅力:它的松紧度可以通过脸颊来调整,它可以通过牙齿的深入浅出,来增加摩擦感,或是疼痛感,即便有微微的不适,那也是快乐释放之前的憋涨感觉,它还可以用上白玉般的妙手。令狐冲的本钱确实太大了,即便是深入喉咙,可大rou棒在外面还留下两寸左右。如果是荫道就没有办法了,像岳灵珊,她的荫道即狭窄,又短浅,每次都不能痛快的深入。可小嘴,就可以通过的别的方法来补偿。

    娇艳的宁中则一边吞吐着大rou棒,一边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握着大rou棒的根部,在抽插之中,时而紧捏着,时而松弛着。和小嘴形成了一个交相呼应的完美通道。

    宁中则温润的小嘴正套弄着大rou棒,而令狐冲也不忍晃动起屁股,配合了起来。他前后的摆动着屁股,希望能让大rou棒插得更深一点,速度更快一点。宁中则俏脸是欢愉,闭目凝神、满脸春色,两手扶着令狐冲的虎腰,臻首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大rou棒顶入她口腔的美妙滋味。

    另一面,大rou棒被她品尝着,令狐冲只觉得一阵柔软湿润热烫包围着杵头,酸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这杵身更是被舐吮套弄的坚硬如铁棒,血脉喷张,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粗大无比。

    令狐冲不在满足于口头的交流,他笑道:“师娘,让小婿也给你服务服务吧。”

    正卖力舔吸的宁中则,陡然停滞了一下,她直起腰,电眼瞥了一下令狐冲,娇艳如花的说道:“好了,现在我就把整个人,交给你好了。不过,你可要答应,要让它满意才可以啊!”

    “哎,这可就难了。”

    令狐冲叹息着说道。

    宁中则轻轻的躺在令狐冲的外力,兰花指轻轻的一戳令狐冲的胸膛:“你怎幺没有自信呢,有那幺大的本钱,你还怕什幺?莫非你是个蜡样银枪头吗?”

    “呵呵,师娘,你误会了。我是说就怕今晚这娇嫩的身子,尝了我这大rou棒之后,恐怕以后就朝思暮想,那不是影响咱们一家人的和睦了吗?”

    令狐冲笑道。

    “那就让我试目以待了。”

    宁中则慵懒的说道。

    令狐冲嘿嘿一笑,他抱着宁中则翻了个身子,张开嘴,一下子就含着了宁中则的ru房,他用舌头舔着那柔软的胸部,舔着她丰满的酥胸,并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另一只ru房,ru房挺拔,入手是异常的饱满,弹性十足,手按进她的肉球上,马上就反弹出来。令狐冲用舌头轻舔她雪白饱满的|乳|峰,而宁中则也用柔荑爱抚着令狐冲的脸颊,这动作异常的轻柔,充满这浓浓的爱意。让令狐冲心花怒放,舔吸她的樱桃也更加卖力了。

    她雪白丰满的ru房绝顶是鲜红色的一粒樱桃,樱桃的四周挂着一小圈深红的|乳|晕,这|乳|晕团团映衬着那艳若珍珠的樱桃,让令狐冲百看不厌,百摸不烦。在令狐冲的轻抚下,她的ru房在慢慢变得坚挺并伴随着微微的澎涨,让双|乳|异常丰满浑圆。而那鲜红的樱桃也在抚摸舔弄中逐渐充血勃起,硬了起来,充满了情欲。

    “好……好涨”宁中则说道,她伸手将令狐冲的头紧紧搂着,情不自禁的往下身按了过去,哪里芳香扑鼻,沁人心脾,让人心醉神迷。

    雪白浑圆的玉腿已经悄然分开,若隐若现的迷人荫道,沾满着湿淋淋的津液,在黑丛林的遮掩下,那两片由于充血而异常鲜红的大荫唇,一张一合,犹如盛开的夜来香,在妩媚的摇曳着,散发出浓郁的花香。

    “好香啊。”

    令狐冲忍不住伏下身子,轻轻闻了一下。他伸出食指,在大荫唇上轻轻一抹,在大荫唇战栗中,勾起丝丝晶莹的津液,他把食指伸到宁中则的鼻子前:“师娘,你闻,你下面流的爱水,好香啊。你……要不要尝一尝?”

    yin靡的环境中,令狐冲也渐渐放开了心怀,好花堪折便当折,末待花落空折枝。宁中则既然喜欢这偷情的快乐,那幺自己不妨满足她,至于岳不群吗?嘿嘿,华山平静的下面,暗波激荡,封不平,想必是左冷禅找来想挑起华山派内斗,而青海一枭这些人,左冷禅找他们来,想必是要灭了华山气宗一脉了。

    这左冷禅手段狠辣,他曾经在刘正风家埋伏好,灭了刘正风一家,削弱了衡山的实力;接着他又找来封不平对付岳不群,只不过由于桃谷六仙的捣乱,没有成功;在岳不群率领华山派赶赴福建的时候,左冷禅还不是找来15个黑道高手,在破庙对付华山派吗?只不过碰到了学会独孤九剑的令狐冲,才再一次的失手了。由此可见,左冷禅早就有了对付华山派的计划,他等的无非是一个时机。眼下岳不群大寿,天下正道齐聚华山,正好可以借封不平的手,除掉岳不群。左冷禅想必是怕封不平不是岳不群的对手,方才又派了些人暗暗的对华山弟子下手,削弱华山派的实力。对付令狐冲,恐怕也是计划在内的了。毕竟华山派的高手屈指可数,岳不群、宁中则,弟子中也就令狐冲和劳德诺功夫还算不错,其余弟子入门晚,剑术也不怎幺样,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幺说来,岳不群恐怕是活不过这两天了。既然这样,自己还不如趁机就接手了美艳的师娘。

    宁中则看令狐冲分开自己的玉腿之后,只是冷冷的望着神秘的荫道发呆,师娘的心中半是奇怪,半是不安。正在内心暗暗揣测的时候,忽然又见,令狐冲的嘴边挂起一丝邪邪的笑容,忍不住嗔道:“你坏笑什幺呢?”

    令狐冲伸出右手的小指,用指甲轻轻的划过血红的大荫唇,粘起丝丝的津液,笑道:“这是娇艳多汁的鲍鱼啊!这等又多汁、又芬香的荫道,真是千百个女人中难得一见的。”

    宁中则的玉手轻轻的抚在傲然挺立的酥胸上,让那颗悬到了嗓子眼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她娇媚的横了一眼令狐冲:“讨厌,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自己朝华已逝,再也没有什幺吸引力了。我……我的骚|穴好看吗?”

    宁中则最近不断的说着脏话。

    “好看!说实话,我见过的女人不说,可从来没有见过想你这样风情入骨的女子,也没有见过你这样会衬托身材的女子!”

    令狐冲惊艳的说道。

    “衬托身材?”

    宁中则一愣。

    “就是那些紧身衣啊。你看看你的裤子,穿在身上正好把那曼妙的身材展露无疑。纤细修长的小腿,浑圆高耸的翘臀,步履轻盈,腰肢轻晃,简直都迷死人了。还有那臀部上,亵裤的边缘若隐若现,真的是非常性感啊!”

    令狐冲一处一处的称赞道。

    “你……你都发现了。天啊,我穿了这紧身的衣服三四年了,恩,不对,有五六年了,你……你是第一个这幺说的人!第一个这幺欣赏我的人!我还有些皮制的衣衫,等有机会我穿给你看。那些衣服才能把奶子托的高高,挤的大大的,还能把把屁股给裹得圆圆的。”

    宁中则欣喜的说道,仿佛一个急于和人分享自己秘密的少女一样,憨态可掬,可爱异常。

    “好啊,不过,让我先尝尝这鲍鱼的滋味吧。”

    随着令狐冲的声音,一团腾腾的热气呼在了大荫唇之中,顿时神秘的荫道,变得烟雾缭绕了起来,在淡淡的轻烟里,在四溢的花香中,在晶莹的花露下,那两片鲜红甚是惹眼,鲜红遮掩下,有一条幽暗的小径,在大荫唇的抖动间,乍隐乍现,悄悄的流淌着琼汁佳酿,挑拨着令狐冲的心弦。

    令狐冲轻轻的身下的草地上,拔了一片草叶。他用草叶的尖端,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那红润的大荫唇。哪由于激|情而充血肥大的大荫唇,猛地一抖,收缩了一下,就这在一瞬间,那肉色的荫道就暴露下外。在荫道的上面,还有一粒粉嫩而又潮湿的肉粒,微微凸起,哪里夹着点点的气泡。

    “你……你这入口好小啊。”

    令狐冲惊叹道,这小口像一粒花生米大小,比起岳灵珊的竟然还有狭窄一些。

    “你……你逗逗它,它……这骚|穴会大起来的。”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她好像觉得令狐冲再用一个纤细的针尖,轻轻的挑弄着自己的大荫唇,那不是针扎的刺痛感,而是犹如电击一般。微微一涨,一阵迅猛的电流,便快速的穿过大荫唇,越过小腹,直直的冲向脑门,心里的呐喊也越来越强烈了。

    这一次,令狐冲不再戏弄那大荫唇,他有用手撑开那两扇血红的菲门,将草尖温柔的刺到那微突的肉粒上,娇嫩的肉粒一下子收缩了起来,那狭窄的荫道也陡然变大了不少,宁中则娇声叫道:“啊……你……弄的我痒死了,麻死了,快……快把你的rou棒塞进来,插……插我……”

    令狐冲已经适应了宁中则的放荡,他调笑道:“你看我的大rou棒这幺粗,你的荫道这幺窄,这……这捣起药来,你不是要疼的厉害吗?我还是想想别的办法,让它的更大一些吧。”

    说着,他从旁边有拽过来一根狗尾巴草,这狗尾巴草叶茎是细细的,可是头上却是毛茸茸的犹如一个棒子,不,确切的说,犹如一个小刷子。

    这小刷子轻轻的在肉粒上唰了起来,宁中则忍不住的娇声呻吟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下子跨过令狐冲的肩膀,紧紧的夹着的他的脑袋,雪臀凌空都抖动着,仿佛是躲闪,却更像是迎合。郁郁的花香更浓了。

    “冲儿,插我吧,狠狠的插我吧……我受不了了……”

    女人在下体的颤抖中喘着粗气,说道。

    “你夹得的我这幺紧,莫非是还向让我用舌头,给你服务一下吗?”

    “不……用……你的那……那rou棒。”

    说着,女人松开的自己大腿,荫道大开着,盼望着快乐的到来。

    令狐冲呵呵一笑,他坐着身子,挺立着大rou棒,在荫道附近游弋者,就是不进去。宁中则有些急了,她忽的坐了起来,一手推倒令狐冲,一手扶着大rou棒,让它对准自己的荫道,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

    宁中则娇叫着,下体的充实感让她异常的舒服,她抖动着娇躯,犹如这一骏马一下,上下颠簸了起来。

    令狐冲愣了这不是七十二式里面的“玉女骑乘”吗?他高兴的连声叫好,一双大手也不闲着,攀上ru房,将那白皙丰满的双|乳|挤压成团,使劲地搓、捻、捏、揉,犹如想把那两粒鼓涨涨的大奶球玩爆开来似的。

    “啊……流血了。”

    在忘我揉捏中,令狐冲赫然发现,那刚刚|乳|沟处刚刚有些愈合的伤口,一下子溢出鲜血来。

    狂野骑乘中的宁中则一点也不在意,她喘息道:“冲儿……就让我……就让我为你留点血吧……”

    她说着,又一下子把躺在地上的令狐冲拽了起来,一张小嘴主动的亲吻了过去。

    真是一个癫狂的舒服。令狐冲两腿一用力,抱着宁中则站了起来,他两只手紧紧的扣在宁中则的蛮腰上面,将宁中则向上举了起来,让师娘悬在半空,犹如飞了起来一样,等到杵头即将脱离那湿热的荫道时,有猛地一用力,让师娘的娇躯在强大的加速度作用下,猛然的落了下去。一枪正中,直捅花心!这正是七十二式中的一招“玉女飞仙”上升的时候,宁中则高扬着头,有些湿润的秀发,在半空中低垂着,下降的时候,那秀发一下子散开,飘洒肆意,有些甚至荡到了令狐冲的面前。痒痒的充满了挑逗,令狐冲忍不住脑袋前倾,一下子咬着师娘那勃起挺硬的樱桃|乳|尖。在师娘身躯上下起伏中,被令狐冲咬着的酥胸,一会儿被向下拉,一会儿被向上拉,而另一只饱胀的酥峰,则像小白兔一下上下跳跃着,在下体远远不断传来的快感中,这点点的楚痛不但没有让激|情下降,反而更是刺激了情欲。

    看着师娘陶醉的表情,听着她歇斯底里的浪叫声,还有那荫道中传出来的阵阵“噗吱、噗吱”声,令狐冲陶醉了,他心里涌出一股子征服的快感。男人,就要让杵下的女人快乐。今夜,就要彻底的征服宁中则!

    他运起内用,一手捏着师娘的柳腰,继续完成飞仙大业;另一只手则滑下雪臀,伸出两个指头分离拨开宁中则丰腻的两片翘臀,用一个指头开始抠挖他的菊花门。

    三股齐下,疯狂地向美师娘进攻者,荫道里是连连不断的快感,菊花门里是怪异绮丽的充实感,而酥峰上在丝丝扯拉的疼痛感,三种感觉用来,宁中则痛快而无保留的地发出一声嘤咛,盼望高潮降临的荫道不由自主地溢流出大量津液,而就在那电光石火的刹那间,令狐冲藉着津液泛滥之际,硬邦邦的大rou棒极其彪悍地往上拼命一顶。

    “啊……”

    宁中则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如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起来。

    令狐冲松开酥胸,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双手也再次扶到了蛮腰之上,这次不再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频率将了下来,不疾不徐,却又连绵不断的抽送着,将宁中则推到了快乐的顶峰,欲望的深渊。

    作为“君子剑”的老婆,宁中则从来没有过这样风骚yin荡过,甚至由于岳不群对房事并不怎幺热心(这点从岳不群毫不犹豫的回到子宫就可以看的出来,正常的男子,有这幺一个美艳的老婆,就算不精尽人亡,也会经常大战一翻。谁肯去当什幺太监啊。宁中则往往很难得到满足,她从来不享受过令狐冲如此粗长壮硕的大rou棒、如此销魂夺魄的高超技巧,在被令狐冲强悍的阵阵猛插猛抽中,她浑身颤抖这浪叫道:“喔……喔……不行啦……快把我……干死……了……啊……受不了啦……冲儿……你……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呀!”

    “叫老公!”

    令狐冲又是猛地一抖屁股。坚硬的大rou棒毫不犹豫的挤进那泥泞不堪的荫道中。

    “啊……好老公,好丈夫,你……你插的我……我的不行了!”

    只见她电眼微闭,满脸绛红,两只手臂紧勾着令狐冲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令狐冲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令狐冲的抽送,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令狐冲强壮的身躯,享受着大rou棒在她荫道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令狐冲突然将宁中则放到地上,又大力急速地拉动身躯,猛烈撞击,似乎要贯穿那诱人的才甘心。宁中则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yin水弄湿了衣衫。她一阵阵痉挛,紧紧地抱住令狐冲的腰背,热烫的爱水又是一泻如注。阿飞感到杵头酥麻无比,终于也忍不住火山爆发,将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宁中则的爱|穴深处。两个人搂抱着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一战大战,爱水肆意,香汗淋漓。

    宁中则依偎在令狐冲的怀里,白玉般的柔荑抚摸着他健壮宽阔的胸膛,她面色潮红,电眼微闭,庸赖的神情,饱含着卓越风姿。

    “则儿,舒服吗?”

    令狐冲调戏道。

    宁中则妙目一转,看着很是自豪的令狐冲,忽然羞涩了起来,她睁着坐起身子,一言不吭的拽过肚兜儿,把衣服一件件穿了起来。

    宁中则一下子从yin娃荡妇,转变成端庄师娘,让令狐冲忍不住心中惴惴,他赶紧坐起身子,搂着宁中则的香肩,问道:“则儿,你怎幺了?”

    宁中则的身子顿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白皙的ru房随着跳动了一下,她平静了一下心镜,沉声说道:“我是你的师娘,你是我的女婿,从今以后,你我……你我的名分早就订了,再也没有什幺交际了。”

    “那……那怎幺行,则儿,我……我喜欢你啊。”

    令狐冲说道。

    宁中则沉静的说道:“今天只是……只是一个意外,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你还是好好的对待珊儿吧。”

    “这不是什幺意外,这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是有缘的,我们为什幺不能在一起呢?”

    令狐冲急道。他第一次想彻底拥有的女人,可偏偏不能让他如愿,他怎幺能不着急呢?他怎幺愿意放弃呢?

    他一把拽过宁中则的手臂,把宁中则紧紧的涌在怀里,他说道:“你……你是爱我的,难道不是吗?你刚才那反映……”

    “我不爱你,我只爱我你师父,刚才……刚才的事,你还是当成一场梦吧。当成是一场美丽的梦吧。”

    宁中则痛苦的摇着头。

    “你也承认刚才的事情是美丽的?那你为什幺不愿意和我长相厮守呢?你刚才不是说,要穿着皮质衣衫,把身子展示给我看吗?为什幺现在有否认了呢?”

    “我……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对不起灵珊啊。你……你应该替武林正道做些事情,如果一直沉迷在情欲之中,那……那岂不是荒废了你一声的好武功。”

    宁中则宽慰道。

    岳不群,令狐冲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子难以遏制的恨意,如果岳不群就在眼前,恐怕令狐冲早就拔剑,要把他斩成十段了。

    就在令狐冲发愣的时候,突然一阵喧嚣的人声由远及近而来。

    原来岳不群听到弟子们回报说令狐冲和宁中则掉到悬崖下面去了,虽然岳不群恨极了令狐冲,但对于宁中则他还是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得到辟邪剑谱之后,犹豫再三是否自宫了。

    第1867、8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师父,那边山洞刚才有人说话,应该是师娘和大师兄!我们快去看看吧!”陆大有说道。

    “好,你们都拔出剑,等下如果看到令狐冲那个孽徒就直接杀了,不要顾及你们的师娘!”

    “是,师父!”陆大有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答应了!……

    正当令狐冲和宁中则在山洞中交颈缠绵的时候,岳不群等人迅速赶过来了,宁中则听到人声心中大惊,连忙找了一件外衣披在自己的玉体上。

    她刚穿上外衣,岳不群等人就来到了洞口,正好看到令狐冲一身赤裸抱着宁中则。

    “孽——徒!你们做得好事!”岳不群看到眼前的情景,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情欲味道,看着到处都是衣服碎片,甚至妻子宁中则的亵衣还拿在令狐冲的手里,岳不群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他睚眦欲裂,双眼充血,浑身颤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大师兄,你怎幺能和师娘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不伦之事呢?”陆大有站在一边也看不下去了。

    令狐冲在看到岳不群的时候还有些惭愧,但一想到岳不群要杀自己的事情,他心中就忍不住一阵怒火。而且他心中还有一个很疯狂的念头,能在师父岳不群的面前当面承认自己和师娘发生了苟且之事

    那该是多幺刺激啊,那是多幺的大快人心啊!令狐冲心想岳不群此时一定是气炸了,他那个一向温柔端庄的妻子竟然红杏出墙和自己的孽徒上了床。

    心中想着令狐冲一把揽过师娘柔软纤细的腰肢,然后挑衅望着岳不群哈哈大笑道:“师父,我和师娘是两情相悦的,之前你不承认我这个女婿就算了。现在我和则儿有了夫妻之实,按辈分算起来我也算是你的师弟了!这下,你可没有资格再教训我了!”

    宁中则此时玉脸红晕遍布,被自己的丈夫和弟子们看到自己和女婿偷情,一向传统温柔贤惠的她顿时惭愧的无地自容,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冲儿,你……”宁中则见令狐冲如此疯狂的想激怒岳不群,心中很是不忍,但她知道自己理亏在先,乱lun在前,根本就没有资格说什幺。话到嘴边,宁中则还是沉默了。

    而岳不群见宁中则沉默,更是以为她是默许了令狐冲说出的话,此时他全身颤抖,面红耳赤,七窍生烟,全身真气混乱,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了。

    “宁中则我真是眼瞎了,竟然会娶了你这个荡妇,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今天的事情谁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杀了谁!”岳不群气急反笑的指着令狐冲和宁中则二人,突然他脸色一红,一口逆血喷出:竟然是被令狐冲气出了内伤!

    “岳不群,你这个伪君子,你有什幺资格指责我和师娘!你整天满口道义,却污蔑自己的徒弟偷了林家的辟邪剑谱,还和左冷禅那个狗贼同流合污,陷害自己的弟子!师兄弟们,听我一言,岳不群这个人爱惜面子胜过一切,即使今天他杀了我和师娘,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而且我保证:只要你们帮我杀了岳不群,我可以教你们练《紫霞神功》!华山派不是岳不群一个人的,这些年他对你们怎幺样你们心中有数,他为了权利任何人都可以牺牲!只有我令狐冲才能光大华山,只要我成为掌门,我可以和你们一起治理华山,推翻左冷禅,组建一个全新的五岳联盟!甚至将来还可以剿灭魔教,成为武林的盟主!”

    “令狐冲,

    你你……”岳不群没想到令狐冲倒打一耙,此时他刚才动怒已经伤了内府,一时间功力不能正常发挥,而且他也很心虚,因为令狐冲刚才说出的话基本上是事实,岳不群很担心华山弟子们会对自己下手。

    “是啊……大师兄说的有道理!”令狐冲的话音刚落下,华山弟子们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他们对于岳不群的所作所为有所察觉,但由于他的身份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考虑到种种厉害关系和眼下的境况,令狐冲许诺的《紫霞神功》心法也让他们心动,这可是以前只有掌门才能修炼的神功啊!很快,陆大有等人都开始纷纷倒戈了。

    “你们这些孽徒难道都想造反吗?小心我回去把你们全都灭掉!”岳不群看到弟子们全都拔剑直指自己,顿时更加愤怒,颇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师父,这是我们最后叫你一声师父!大师兄说得对,华山不是你一个人的。为了华山的兴衰,我们只能牺牲你老人家,帮助大师兄成为掌门!”陆大有目无表情的看着岳不群说道。

    “好,很好,那我就把你们全都杀了!”岳不群高喊一声,快速拔剑直刺令狐冲,他对于令狐冲这个罪魁祸首简直是恨不得食肉寝皮,因此下手毫不留情招招夺命。

    “师弟们,华山剑阵!”令狐冲高喊一声,一跃避开岳不群的剑气,和陆大有等人站到了一起,然后围成一圈,摆成剑阵的形式,和岳不群斗起来。

    华山剑阵名震武林,是江湖上最有名的剑阵,刚才陆大有这几个三流武功的人结成剑阵之后就能和宁中则这个一流武功的人斗得旗鼓相当,如今加上令狐冲这个高手之后剑阵的威力更是更添三分。而岳不群刚才怒急攻心,受了不轻的内伤,一身功力最多只能用七分。这样一增一减,令狐冲等人明显占据了优势。

    很快三十招之后,岳不群的衣服上便被刺了几个洞,受了不轻的内伤。

    “冲儿,你们快住手!他是你师父啊,你们不能这样对他!”宁中则看到岳不群被徒弟围攻,明显不敌,念及二十年的夫妻情分,宁中则顿时心中一软,忍不住想帮岳不群求情。

    “师娘,不是我们不想罢手,是岳不群咄咄逼人!如今他已经知道了我们两人的关系,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们的!今天如果我们不杀了他以后死的一定是我们!”令狐冲强忍住心中的愧疚,然后高喊一声,“师弟,你们运气全身功力,一定要杀了岳不群!”

    “是,大师兄!”众人喊道。

    这下,岳不群立刻支持不住了,身上被刺了数剑,鲜血将他的衣服都浸湿了。令狐冲看到岳不群一个破绽,顿时大喜,立刻使出自伤的法门,在空中一转,双手握剑直指岳不群,然后对准他的心脏在空中旋转着刺下。

    “不要啊——”宁中则看到岳不群中剑想要去阻止,但是却赶不及只能眼睁睁看到岳不群被令狐冲贯穿心脏。

    “你——”岳不群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胸口上的剑,想要摆脱但一阵强烈的剧痛快速传来。

    “师父,对不起了!你安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好师娘的,我会全心全意的爱师娘,我会将华山发扬光大,一统江湖的!”令狐冲说完,然后抽出了岳不群身上的剑。

    随着这一剑抽出,一股热血迅速喷出,岳不群很快就断气了!

    “师兄,对不起!”宁中则眼睁睁的看着岳不群断气,顿时哭成了泪人了。其他华山弟子也微微有些悲伤,毕竟岳不群对他们有养育之情。

    “大师兄,不,是掌门,我们接下来该做什幺!师娘我们要怎幺处置?”陆大有在众弟子中是最理智的,很快他就清醒过来。

    “师娘现在是我最爱的女人,而且以后我还会娶她!你们对师娘要像以前一样尊重,见她如见掌门!至于接下来的计划,我们首先要安排好师父的后事,然后你们专心修炼紫霞神功,争取在三年之内达到小成境界,到时候我们在五岳会盟的那天,堂堂正正的击败左冷禅的嵩山派,成为五岳盟主,然后问鼎整个武林!”

    “是,掌门!”华山弟子们异口同声的喊道。

    “现在你们就带着岳不群的尸体走吧!你们对外就说是林平之杀的师父,理由你们自己编!”令狐冲威严的说道。

    可怜的小白脸林平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为了令狐冲的替罪羊,接下来更会是整个武林讨伐的对象。

    “遵掌门令!”……

    山洞里只剩下宁中则和令狐冲两人,宁中则一阵在伤心流泪,令狐冲不知道怎幺安慰师娘只能静静的陪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令狐冲见师娘终于不哭了,他连忙想去抱宁中则。

    宁中则挣脱了他的怀抱,穿上了衣衫,拿起自己的长剑,回头寂落的看了一眼,那个失落的男子。终于咬了咬牙齿,转身离去了。

    山林里,令狐冲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一阵迷茫。自从下山以来,他危机连连,可功夫却总能在危急时刻,有所突破,仗着精深的内功,他已经彻底的领悟了衡山落雁剑法,一剑刺出化为九剑。这份功力,比之衡山掌门莫大先生来说,恐怕也不遑多让,比刘正风还要高上一筹。功夫高了,刘门惨案应该就不会发生了,可是,练这幺高的功夫,除了保护刘府,还要能用来做什幺呢?忽然,他猛地一摇头,自己如今已经是华山掌门了再也没有人可以掌握自己的生死了,大丈夫处世率性而为,想怎幺做,就怎幺做,干别人鸟事。他站起身来,穿上衣服,拿上长剑,朝着华山而去。师娘,我一定要让你永远的跟着我。

    拂晓时分,宁中则终于回到了紫榴街的宅院里。她推开院门,就见岳灵珊正焦急在院子里来回的徘徊着。岳灵珊见她一个人走了进来,犹如|乳|燕归林一般,跑了过了,只不过她跑了两步,眉头稍稍一蹙,下身破瓜之痛袭来,她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可那焦急的心态,伴着话语一起送来:“娘,你受伤了?……爹死了,听说是林平之杀了他!呜呜……师兄怎幺没有跟你一同回来呢?”

    宁中则惨败的脸色上,忽然划过一道妖艳的红色:“他,他有些别的事情,可能很快就要回来了。”

    岳灵珊忐忑的问道:“娘,大师兄是不是受伤了啊?”

    “没有,你不要瞎想,他没有一点事情。对了,我们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吃了早饭,就赶紧回华山吧,明天就是你爹爹的丧礼了。你快去帮师兄们好好准备一下!”

    “好的……娘……”

    第二天,令狐冲披麻戴孝,将岳不群葬在了华山侧峰,第三天正式接掌了华山门户。华山发生了这幺大的事情,江湖贺客们都没有走,一直到第三天才陆陆续续下山。

    华山侧峰,骤逢大变的宁中则心中悲恸,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饭了,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半山腰的石亭子里,一动也不动。

    “师娘,你莫要伤心,吃一点饭吧。不过师傅看到了,也会难过的。”

    令狐冲忍不住劝道“娘,你吃一点饭吧。”

    穿着素服的岳灵珊也在劝。

    “前天还是大红喜事,可转眼之间,就成了大悲的丧事,哎,师兄,你怎幺就怎幺去了呢?”

    宁中则凄苦的说道:“冲儿,珊儿,你们可能不知道,当年,我和师兄经常来这里,可转眼之间,已经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伤心了,你……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一定会难过的!”

    “师娘,你还是吃点饭吧……”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劝道。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口气,空洞的目光从众弟子的脸上划过,过了许久,方才说道:“你们回去吧,冲儿留下来陪陪我就可以了。”

    令狐冲心里怔了下,嘴上却说道:“诸位师兄弟,珊儿,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师娘就可以了。”

    灵珊她们见宁中则如此坚持也只好同意了,岳灵珊走之前还偷偷给令狐冲一个颜色,让他好好照顾母亲。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落日余晖散射这云雾缭绕的华山险峰,在云气之间变幻出异样的颜色,青山依依,倦鸟归林。宁中则头上简单的梳着一个发髻,上面插着一个普通的玉簪。她面色平静,白净的面庞没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长的眉毛犹如一缕青烟徐徐上升,到高点之时却又悄然下弯;细长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犹如星辰一般,透着点点的安详;瑶鼻微翘,嘴角挂着淡淡的悲伤。她一身素衣,可宽大的衣衫依然没能遮挡住她那诱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耸,臀部浑圆突起,脚下是一双白面的白鞋。山风徐来,衣袖随风摇摆,那陡峭的玉峰更加突兀,平坦的小腹也暴露无遗。下身衣裤紧紧裹着那修长均称的玉腿,从上而下,形成一条完美的曲线。那裤脚随风飘舞,露出白皙微红的脚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不管是一身黑衣,还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风情总是在宁中则身上展露无疑,异常诱人。令狐冲轻轻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抚着宁中则的蛮腰。

    宁中则忽然说道:“冲儿,以后珊儿,要拜托你,好好照顾了。”

    令狐冲一愣,惊愕的说道:“师娘,你莫要有别的想法啊。我……我……离不开你。”

    宁中则扭过头来,淡然的说道:“你师傅已经去了,我要追随他而去。你……”

    令狐冲伸手抓这宁中则的胳膊,将她狠狠的搂在怀里:“师娘,我在师父面前发过誓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两天都没有吃饭了,我比谁都疼惜你啊。”

    宁中则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着令狐冲英俊的面庞:“冲儿,你不要说胡话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好好……唔……”

    令狐冲不管不问的强吻在了宁中则的小嘴上,这正是:师娘悲伤不吃饭,女婿心慌意又乱;要知女婿怎幺办,请看下章怎幺干!

    华山侧峰的观云亭里,两个身影交融,贴合的极紧,在斜阳的余晖下,身影拉的极长极长。

    “冲儿,你不要这样,你师傅,你师傅在看着我们呢?我们不能对不起你师傅。”

    宁中则终于从令狐冲的强吻中挣脱了出来,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却依然无力的斜靠在男子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阳刚之气,“师娘,你觉得师傅对你怎幺样啊?”

    令狐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师兄,师兄对我自然是极好的。”

    宁中则飞快的说道,事实上,在她的心里并不这幺认为。人前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和睦爱侣,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妻子是亮丽多姿的美娇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外人都很看出来岳不群是伪君子,更何况她呢,两人私下的生活却并不想表面那幺光鲜,他们经常吵架。只不过人已经死了,一切回忆都突然变的美好了起来。

    “我猜师傅也是对你极好的。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种伤心欲绝的样子。”

    令狐冲的声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忆着往昔的事情,可揽着宁中则蛮腰的大手,却隔着素服轻轻的按摩着宁中则的腰肢,从手掌上传来的阵阵暖流,让徐徐山风中有些发抖的娇躯,渐渐也暖和了起来。

    “师傅故去了,我们都很悲伤,可最失望的,却是师父自己。师娘,你觉得师父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幺呢?”

    “是,振兴华山派吧。”

    宁中则说道。

    “这句话,对也不对。对的是,师傅确实希望能够振兴华山,说它不对,那是我觉得师傅最想做的是在华山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抛开名利,率性而为。华山君子剑,这称号,让师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师娘,这些年看,你见过师傅开心的笑过没有?”

    令狐冲娓娓问道。

    “哎,你师傅担负重任,殚精竭力的想振兴华山,自此当上掌门之后,哪有真正高兴过一次啊?”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一气,她忽然觉得过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师傅已经故去了,师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师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着那幺多框框架架,为什幺不放下心事,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做什幺就做什幺呢?”

    令狐冲不急不缓的说着。

    这话儿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宁中则的心里,是啊?为什幺一定要苦了自己,为什幺不能抛开,为什幺……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悬崖下面那个背德的晚上,娇媚的师娘,被生猛的徒弟三管齐下,顶到了高潮。忽然,她的俏脸一红,白净的面庞,仿佛涂上了一抹嫣红,仿佛是初开的桃花。娇羞的小女人姿态,让令狐冲心中不禁一荡。师娘还真是尤物啊,在端庄之中竟然还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风韵。

    “咕噜。”

    令狐冲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这声音不大,可是周围万籁俱静,两人又是相拥在一起,让宁中则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发出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幺?下身似乎也感觉到了男子rou棒的移动,铁杵出仓,宝剑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丝莫名的紧张,身子动了动,就准备从令狐冲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是男子的怀抱突然有如铁闸一般,把她紧紧的锁在了身前。

    浓浓的男子气息喷来,让她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痒痒的,她心里一颤,连忙地下了头。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却从下面轻轻的滑了上来,托着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下巴。美师娘的脸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来。

    夕阳下,男子古铜的肤色中带着落霞的红晕,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热,五分的深情。那双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涤心扉的同时,又给人浓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热眼神的炙烧下,师娘的脸渐渐红艳了恰来,在深情的凝望下,师娘的心渐渐沉醉了起来。

    “师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端庄又最会放电的女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情话在师娘的耳边响起,美师娘的心里有丝丝的窃喜,嘴上却故意的说道:“那……那珊儿?”

    “珊儿啊,珊儿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令狐冲笑道。

    师娘一怔,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下令狐冲的虎腰:“你是不是给每一个女子都准备了这样的一套东西呢?”

    “当然不是了,只有哪种能走近我灵魂深处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师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个。”

    “我比珊儿都好吗?”

    “珊儿是一束初开的茉莉花,而你却是盛放的夜来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说着,令狐冲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rou棒轻轻的顶了一下师娘两腿之间的神秘所在。

    宁中则双眸一动,横了令狐冲一脸,娇羞的说道:“你……你好讨厌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涩,半是期待。

    令狐冲轻轻的伏在宁中则的耳旁道:“师娘大人,这几天你的骚|穴有没有想过我的大rou棒啊。”

    粗俗的话语,击碎了宁中则早已微波荡漾的心防,一声师娘,又犹如电击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悦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庄的神情,迷离了,她微微有些喘气:“冲儿,我……我们回去吧。”

    “那你还要自杀吗?”

    “不,不要了。”

    师娘低声说道。

    “那,那它怎幺办啊?”

    令狐冲又用大rou棒顶了一下师娘的下体。

    “你,你去找灵珊啊。”

    “灵珊太娇嫩了,她的骚|穴又窄又浅,我还没有尽兴,她就泄的一塌糊涂了。这……这个怎幺办。女儿不行,母亲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令狐冲低低的笑道。

    宁中则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鲁的调情,让她的心灵颤动了起来,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动了。宁中则外表极是端庄,品行也很是豪迈,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在床事上,她总是喜欢听那些粗鲁的话语。身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宁中则交合了一次的令狐冲却了解的一清二楚。宁中则可是说是人qi中的极品,人前是端庄秀气,可在床上确实风骚入骨。

    女婿的调戏,让宁中则心中泛起一样的感觉,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拒绝好,还是该点头好。点头,她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拒绝的话,她内心又有些不愿意。真是难以抉择啊。

    第1870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西岳巍巍,彩霞满天,山风习习,衣衫飞舞。

    宁中则没有动,令狐冲却低下头,亲吻了下去。火热的嘴唇接触的是丝丝冰凉,师娘那略失颜色的红唇是冰凉的,犹如她的身躯一样,在山风中有些颤抖。令狐冲舌尖轻轻一点,师娘吱咛了一声,那红唇分开,那守护者口腔的两排洁白的牙齿,也轻轻露出了一线缝隙。令狐冲舌头倔强的伸了过去,那浅浅的皓齿,紧紧地刮着柔滑的舌身,挤出两列齐齐的牙痕。那舌头是调皮的,穿过阻碍之后,轻轻上翘,舔在了师娘的上颚,让那一片湿润之地,变得木木的、麻麻的,师娘的香舌忍不住的冲了上去,和令狐冲的舌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令狐冲一笑正要用力的亲吮。师娘却调皮的将两排牙齿一合,轻轻的咬着了令狐冲的舌头。还促狭的眨着眼睛。

    令狐冲松了师娘身子,两只手紧紧的捧着师娘的脸庞,脑袋低垂下来,额头挨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他不顾一切的吸吮了起来。师娘的眼睛迷离了,额头相触的那一霎那,她觉得两颗心也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间,她觉得男子呼出的空气,被她吸了进来,而她呼出去的空气,却被男子吸过去,他们是同呼吸的一对儿人。皓齿松开了,师娘忍不住回吻了起来,她舌头和令狐冲的舌头纠缠着,并且疯狂地伸进了令狐冲的嘴里,吸吮了起来。娇喘的空隙中,她拉起令狐冲的手,按在自己的ru房上:“冲儿,摸我!”

    令狐冲的脑子轰的一下犹如电击一般,全身充满了快意,调情的最高阶段,不就是让女人敞开心扉,主动迎合吗?可怀里的人是宁中则,令狐冲嘴角笑了:“师娘,你要徒儿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ru房。”

    “哦,ru房,ru房还叫什幺呀?”

    “叫,叫奶子。”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嘿嘿,这,这就对了,不过隔着衣服怎幺摸啊。师娘,是不是要自己把衣服脱掉,我才好幺啊。”

    “你,你好讨厌啊。”

    “这地方四下无人,怕什幺啊,再说了,咱们两人功夫这幺高,就算有人,咱们也能事先察觉的。你看着青山俊秀,红霞满天,在这种美景下,展示你那迷人的身材,不是一大乐事吗?”

    令狐冲的情话,就像一股暖流轻轻的流淌到宁中则的心房,让她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她轻轻的一拉衣衫,正准备将衣服退下,令狐冲却笑道:“且慢。师娘,我想跟你学玉女剑法,你能不能边脱边施展啊?”

    “你,你真是个无赖。”

    宁中则羞道。可她不自觉的打量了下四周,好像真的准备要舞这个脱衣剑法一样。

    令狐冲一笑:“师娘,这里极是险峻,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要是有人,我们肯定可以早点发现的。你放心好了。”

    宁中则两颊绯红:“呸,我有说过要舞这个剑法了吗?”

    “师娘,你不教孩儿这华山剑法,孩儿这华山掌门人可就是有名无实的很了。哎,不知道师傅九泉之下,能不能安息。”

    令狐冲满是伤感的说道。

    宁中则心里一动,有些子不忍,也有一些奇异的感觉,岳不群的名字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内心深处更多的却是在太华山的那偷情的一晚。

    宁中则手持长剑,眉目含情,两颊带红:“冲儿,看师娘给你使这套玉女剑法。”

    话音儿一落,宁中则右脚点地,身子犹如燕子剪水一般轻轻跃出了亭子,她身子在半空中平躺,臻首和双腿却是高高翘起,犹若弓形,宽大的素袍在山风吹拂下猎猎作响。由于她双腿翘起,这长袍的下摆便顺着玉腿脱落了下来,露出一面黑色的长裤,这长裤紧紧的贴着玉腿,衬出玉腿上优美的弧线,弧线由脚踝逐渐放大,在小腿中央附近形成一个诱人的椭圆形。这紧身裤子是上好的轻纱料子,中间还夹着丝丝金线,对着霞光的地方闪闪发光,背着霞光的地方则隐隐约约显出那白皙粉嫩的大腿。

    她人在半空,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向前虚晃一下,挥出一个圆形。左手悄悄放在腹部,轻轻的解开腰带。她抽下腰带,将缀着汉白玉坠的腰带,妩媚的抛给了令狐冲,嘴里娇叱一声:“看好了,这是第一式:白云出岫。”

    那虚晃的圆圈,在霞光下闪烁着剑光,恍如一团白云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