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干嘛?」
「这场可以不用再看下去了吧。」玲玲的头靠在哥哥右肩上,懒洋洋地说着:「阿森纳上半场就二比零了,赢定了嘛。」
「不一定。」
哥哥右手臂搂着玲玲的腰,手掌在她大腿上使力拍了一下。
「哎唷!」
「他们后卫超会恍神,现在还不能放心。」
星期六深夜十一点多,街道上已鲜少出现车声。
兄妹两人额前浏海以固定的频率,同时撩荡平复,透过来自右前方的规律气流,熟稔的梵尼兰香气也缕缕飘进哥哥鼻中。
电风扇被哥哥移到沙发斜前方,风扇左右摇摆,以固定的时间间隔,朝兄妹俩持续吹送阵阵强风。不久前屋外方下过一阵夜雨,空气中瀰漫着湿润清新,纵使是夏季刚结束的九月,也让人略感凉爽。因此兄妹两人才得以共同坐在电视机对面那张单人座沙发上,相互贴靠,享受介于异性与亲情间的甜蜜,而不至热得难受。
以前只有当母亲不在场的时候,兄妹俩才能如此亲近。
现在母亲出国,不会再有人干扰,单就这点而言,哥哥与玲玲彷彿如鱼得水。
「哥哥。」
玲玲左手抓着哥哥衣襬,连连拉扯。
「我想看灵异节目啦,都等了一个礼拜,让我看啦。」
「妳不是很怕那些东西?」
「就是因为会怕才想要看嘛。」
「什幺歪理...」
「哪里叫歪理,坐云霄飞车不也一样吗?」
「看了以后,晚上又要跑来我房间睡,到时我又得睡地板。」哥哥把她手拉开,不耐烦地回答:「等妳长了胆子,再去看那种节目。」
「那我睡地板就可以了。」
「如果妳不看,谁都不用睡地板。」
「唔......」
看哥哥坚决不肯转台,玲玲气呼呼地鼓起脸颊。
「不管啦,人家要看嘛!」
「别吵,我不能专心看球赛了。」
「......。」
这番貌似懒得答理的态度,终于让惹毛了妹妹。
「笨、笨蛋哥哥!」
玲玲边骂边抬起右手,拍打哥哥的头顶。
「明明说好如果今天做你爱吃的烤猪肋,你就要把电视让给我看的,竟然食言!」
「现在不是让妳看了吗?」哥哥挡住妹妹攻击,顺带抓握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
「可是我又不想要看球赛。」
「所以,妳的意思是...要让妳看妳想看的节目?」
「当然啊。」
「噢齁齁,真遗憾,下次妳可要说清楚才行了。」面对气急败坏的妹妹,哥哥的应对依然神态自若,故意发出惹人厌的笑声,并显露狡诈笑容:「不说清楚的话,我不会知道的喔。」
「什、哥哥你...」
「怎幺了?我没有食言啊。」
「...真卑鄙!!」
玲玲泪眼汪汪,紧咬下唇,语调隐约带着哭腔,一副强忍眼泪的模样。
看到妹妹露出这样的表情,哥哥也不忍再捉弄下去。
他放开玲玲双手,在玲玲尚未反应过来时,使劲将她抱紧,并用脸颊在玲玲头髮上磨来磨去。就像只小猫在蹭牠心爱的枕头,在把枕头蹭软之前绝不善罢甘休,几乎能在哥哥头顶上,看到不断冒出的红色爱心。
每当玲玲被欺负后,摆出的这种不服气又眼角泛泪的脸,总是会让哥哥意乱情迷。
「放开我啦!哥哥。」
玲玲还在气头上,就算难得是哥哥主动抱过来,也无法消解她的怒火。
「不要随便抱我,热死了。」她奋力舞动双手,试图从哥哥怀中挣脱:「说话不算话的哥哥,我才不认识!」
「刚才逗妳玩的。」
「哼?」
「我本来就打算让妳看。」哥哥利用体格上的优势,用两条手臂把玲玲牢牢綑住:「只是想先捉弄一下妳而已。」
玲玲身穿无袖小背心,肩带不到五公分宽,莫约三分之一的胸部都裸露在外,加上兄妹俩下半身都是宽鬆短裤,紧密的肢体接触难免让彼此肌肤过度相贴。
臂膀间擦蹭着玲玲光滑细緻的肩膀,不禁哥哥让兴起了些许对于异性的意识。
「......。」
妹妹停止抵抗,也收起委屈的神情。
「...哥哥笨蛋。」
受到来自哥哥的疼爱,玲玲态度总算软化下来。
她鼻间发出撒娇般的低吟,双手绕过哥哥腰侧,轻轻抓扯他背后的衣服,并转动头顶,反击哥哥刚才脸颊的磨蹭。
彷彿也能看到玲玲上方,正不断冒出一颗颗的爱心,并与哥哥的重合交叠。
「好啦...」
玲玲把双手分别移到哥哥的腹部与胸膛,稍稍使劲,小力将哥哥推离。
「现在下半场才刚开始,让你看到第六十分钟,就要换我看了喔。」
「下半场第六十分钟吗?」哥哥摸了摸玲玲的头,微笑着说:「真是太感谢妳了,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会踢这幺久。」
「全场第六十分钟啦!哪可能半场会踢到六十分钟?」
虽然知道哥哥是故意逗她,玲玲还是尽忠职守地吐槽。
「真是的,一下子就得寸进尺。」她小声嘀咕着。
没有回应,哥哥上半身又再度靠到沙发椅背上,右手搂回玲玲纤细的蛮腰,把玲玲往自己这边拉近,直至相贴。
哥哥只要是心情极佳的时候,便会与妹妹特别黏腻。
显然是由于他所支持的球队正在领先当中。
「吶...哥哥。」
知道哥哥方才是故意闹她,玲玲也不再生气,细声轻唤哥哥,又抬了抬正贴靠哥哥胸膛的左肩。
「嗯?」
「今天晚上...」她仰起头,下巴顶在哥哥臂膀上:「那待会看完电视后,我可以去你房间,跟你一起睡吗?」
作为妹妹,她也察觉到现在哥哥心情不错,此时无论提出什幺要求,哥哥都很有可能答应,况且仅仅只是共寝一室,应该没理由拒绝。
就算是妹妹升上国中,两人偶尔还是会一起睡觉。
「睡我房间?可以啊。」
不出所料,相当轻易就获得哥哥的首肯。
「嗯,太好了。」妹妹开心地从侧面抱住哥哥。
「刚好今天也是安全期,真幸运。」
「是啊,真幸运。」
即使妹妹提起某个不该出现的字眼,哥哥也只是一笑置之。
「虽然我觉得这跟安全期没有半点关係。」
「哎?哥哥要射在外面吗?」听到哥哥的回答,玲玲摇了摇头,表示不认同:「射在里面的话应该会比较舒服,而且我也想知道被哥哥灌满会是什幺感觉。」
「哈哈哈,妳是想让我反悔是吧?」
哥哥边笑边说,声音听来却与先前不同,变得格外僵硬。
「...开个小玩笑而已嘛。」玲玲弯下颈子,小声解释。
风扇仍旧持续嗡嗡鸣响,却因过于单调而让人忽略。
妹妹半长的后髮屡屡被风撩起,扑打在哥哥肩头上,为了避免受到干扰,哥哥索性拿起桌几上的粉红髮圈,为妹妹綑起一束马尾。
正如哥哥所说,阿森纳不稳定的后卫给敌队诺维奇製造出相当多的得分机会,令整场比赛并不因阿森纳已先夺得两分而丧失掉任何紧张感,反而刺激了诺维奇的进攻野心,两队攻守节奏丝毫没有减缓,甚至逐渐加快。
即便对手是英超与英冠间有名的升降机,作为英超豪门之一的阿森纳,仍未展现其压倒性的实力优势。
玲玲靠在哥哥肩上,睏眼惺忪。
她从小跟着哥哥一起看了不少球赛转播,对于比赛规则、知名球队甚或各队球风战术都相当了解,但纵使如此,玲玲还是没对足球怀有多大兴趣。和普通女孩一样,她喜欢看连续剧、料理小厨房、减肥资讯这类专门为女性量身订製的节目,而理所当然的哥哥对这种节目起不了兴趣,因此寻常家庭普遍的遥控器争夺战也不时会在这个客厅里上演。
阿森纳球门屡次遭到诺维奇前锋的挑战,这让哥哥忍不住绷紧身体,而轮到阿森纳进攻时,他又兴奋到想要从沙发上跳起来。但由于妹妹还贴在自己身上,哥哥只能拼命压抑住自己澎湃汹涌的情绪。
玲玲沉着稳定的呼吸声,也不知不觉帮助哥哥缓和下来。
窗外除了虫鸣外,几乎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无论是车辆或是行人,都在接近午夜的时间点从巷道里彻底消失。只有偶尔会有极其细微的谈话声由隔壁传来,在这个夜晚,小七似乎也不打算太早入睡,想要再多享受一下悠闲而无所事事的週末。
只是小七的父亲较为严格,没过多久想必会催她回房间睡觉。
对双亲都不在国内的兄妹俩而言,他们可以尽情享受週末时光。
分针纵垂朝下,恰好是与妹妹约定的时间。
全场比赛第六十分钟。
比数依旧是阿森纳以二比零领先,没有扩大亦没有拉近,而诺维奇球员体力已趋于下滑,没办法再组织出有效的进攻。
阿森纳拿下比赛看似势在必得,近乎毫无悬念。
哥哥放心将遥控器拿到玲玲面前。
然而,却一直等不到接过去的手。
「...玲玲?」
「......」
他小声呼唤妹妹,同样没得到回应。
身边规律的气息微弱安稳,玲玲身体也以相同的节奏缓缓上下起伏,哥哥歪过头,瞧了玲玲一下,不出所料,眼睛是闭上的。
睡着了。
以往玲玲的睡觉时间都固定是十一点,只要超过这个钟点,她的生理时钟就会作出反应,令她睏倦不已。即使是像毕业旅行这种在外过夜活动,玲玲也从未熬到一点以后,哥哥原本以为今天她至少能够撑到十二点,却没想到此时的玲玲却已经缴械投降。
如果早察觉玲玲熬不了这幺晚,就先给她看她想看的节目了。
哥哥这幺想着,心中不由得冒出对于妹妹的歉疚。
他轻轻地摸了摸玲玲的头,动作小心翼翼,避免惊醒妹妹。手指来回摩擦头顶髮丝,与手部皮肤相触的头髮被哥哥的抚摸所带动,夹在头顶与手之间,细细磨蹭。
一举一动满是怜爱。
睡梦中的玲玲,不经意地缩了缩肩膀。
外型类似小可爱的无袖背心的右肩带,因为这样的动作,从玲玲的右肩上滑溜下来,落至手臂外侧。
而原先遮盖在右边胸部上的布料,也跟着往下鬆脱,玲玲没有穿戴内衣,整个浑圆的上半球几近完全裸露。若非她的那对酥胸丰满坚挺,阻碍了衣服滑落,否则连下半球与不可示人的山顶,也势必将一览无遗。
胸口肌肤彷彿吹弹可破,微微返照出天花板日光灯的亮光。
看到这样的景象,哥哥显然已无心关注足球赛况。
「比想像中有效啊...青木瓜炖排骨。」哥哥嘴里喃喃自语地唸着:「才给她吃一年多,就已经超过老妈了,要是再吃几年,不知会到什幺程度。」
出于个人的喜好哥哥这一年来经常做青木瓜炖排骨给自己妹妹享用,企图将玲玲塑造成自己所偏爱的类型,现在看来效果显而易见。母亲并不知道哥哥的用意,以为他只是单纯想给迈入青春期的妹妹炖一些促进发育的补品,觉得儿子用心良苦,母亲也经常从超市买来排骨与青木瓜,帮忙他一起炖。
如今妹妹已拥有一对D罩杯的傲人双峰,哥哥反而变得不敢直视。
终究还是个青涩纯情的高中男生。
身高娇小,胸前却又格外丰满,如此体态无非是对哥哥最有诱惑力的身型。
这些日子以来,他屡此遭受妹妹言语及肢体上的挑逗引诱,虽然总是已亲兄妹授受不亲为由坚定拒绝,但理性却也早已濒临崩解边缘。他并不是不想与玲玲有更多接触,而是深怕一旦越线,便会让兄妹关係产生变质,乃至于造成家庭分离。
这点又不能向玲玲坦白,因为一旦知道了他对自己的亲妹妹产生慾望,一头热的玲玲必然会完全不考虑后果,将对哥哥的挑逗加以升级。
到时候他没有信心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情慾。
想到这里,哥哥不禁面露苦笑,用手指轻轻捏住玲玲鬆落的右肩带,一面留意不惊动到她,一面往上拉,试着将肩带拖回肩膀上。
不过,衣服却被玲玲的手臂夹住,拉不回去。
索性只能放弃。
经过这番拉扯,原本已仅是勉强覆盖在峰顶上的衣物,又更加滑落了些,只靠着挂在乳尖上的衣服边缘,稍作支撑。
半圈比周围颜色稍深,粉红色的晕斑,从布料下悄悄探头而出。
哥哥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颈部,忍不住低头凝望妹妹的胸口,自从两年前没再和妹妹一起洗澡后,他从未见过妹妹如此隐私的部位。那时玲玲的第二性徵还没开始明显发育,看了也不会有什幺特别感觉,可现在不同,玲玲身体已具有十足雌性的机能与外型。
如此也激起了哥哥身为雄性动物的本能。
迄今虽然已在偶然或妹妹刻意挑逗的情况下,与她的胸部有过多次碰触,多半是背部或手臂这些地方,偶尔也会胸口互碰。即使体会到了妹妹身体有多幺柔软,却不能清楚鑒察其触感,如同面前有一匙顶级鱼子酱,却被命令只能用吞的一般。
既然平时已有多次接触,况且这对胸部某方面而言还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那幺用手来直接确认看看,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这种念头,令哥哥心跳不住加速跃动。
他很了解这只是藉口,而实际上,他是对自己亲妹妹的这副性感身躯发情了,就像玲玲平常对哥哥发情一样。
哥哥确切体认到此一事实,彷彿全身被浇了一桶冷水。
可是他仍无法停止这样的思想。
一直以来,哥哥的理性总是能够战胜自己的慾望,因为他担心只要顺从了妹妹的诱惑,家庭关係就会产生丕变。然而现在不同,玲玲正睡梦之中,就算真的下手了,只要不惊醒她,妹妹不会知道发生过什幺事,兄妹气氛也不会改变。
不稳的天平,终究还是倾斜了。
哥哥朝妹妹伸出了手...
他的右手,穿过玲玲的右臂下方。
对于自己即将做出的行为,哥哥本身也难以置信。
一开始,只是用中指与无名指的指尖,微微轻触玲玲沉重的右乳下半球,沿着妹妹胸部表面滑动手指,原地画圈。她的背心下没有穿任何东西,光是这样的碰触,已经十足能够感受到妹妹胸部的触感,但无论如何,哥哥不可能仅仅满足于现况。
他慢慢加强了手指力道,令指尖稍微陷入柔软胸部中,接着又小心地放鬆退后,使其恢复成原先形状。
相同的动作来回数次,而手指数量,也逐渐增加。
从最初的中指与无名指,又追加了小指,再来轮到食指,甚至连大拇指也一同参战。不光是指尖,第二节指,乃至于第三节指,都在哥哥男性荷尔蒙的极力催促下,依序加入。到了最后,就连手掌也紧密贴覆在妹妹右乳下。
先前哥哥就已相当清楚了解到,玲玲胸部的大小一只手是不可能包覆住的,而现在他实地证明了这件事,一股带着歉疚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对于此时的哥哥而言,宛如麻药。
心脏猛烈悸动,几乎随时都能从喉咙跳出来一般,他相当紧张,同时也感到无比亢奋。这是绝对不能做的事情,更别提对象还是自己从小到大守护至今,血脉相连的亲生妹妹,可也因为这点,才会使他脑袋发热,欲罢不能。
想起玲玲之前对他的屡次言行骚扰,哥哥似乎变得不再那幺排斥。
他体会到了那是什幺样的感觉。
哥哥把脸颊贴在玲玲的头上,缓慢磨蹭。
不光是雄性对于雌性的本能慾望,似乎心中还有另一种情感也正在滋生蔓延,是从前未曾有过的,难以言喻的强烈爱意。
右手依然放置于妹妹的乳房下半球上,沿着轮廓细细滑动,没有施力,没有挤压,在隔着衣服布料的情况下,摸索出胸部外型。之后,手掌又移回正下方,往上稍抬,掂了掂胸部的重量,他想藉此了解妹妹究竟成长到什幺地步。虽然发育良好,份量十足,却因为年轻的缘故,乳轴仅有些许自然的下沉,因而成为完美无瑕的水滴形。
倘若去应徵写真童星的话,绝对不怕接不到生意吧?哥哥如此想着。但是只要是有他在的一天,就绝对不会容许妹妹去做出卖自己身体的事情。
虽然他此时所作所为,毫无说服力可言。
哥哥忍不住轻轻张握手指,稍加使力,让五根指头的指面都能陷入进肉球之中,品尝到妹妹胸部的甘美滋味。也许是胸口受到挤压,玲玲嘴里发出一声娇喘,理应会使哥哥受到惊吓而收敛一些,却反而令他更加无法控制。
他的手颤抖起来,拿捏不住力道,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地按摩妹妹的胸部,呼吸混浊不稳,在玲玲耳边张口吐息。
被发现的话,兄妹关係就完蛋了。
哥哥很了解这点。
可只要想到一旦破坏掉兄妹连繫,就能从此顺从慾望,正大光明接受玲玲的诱惑,与亲生妹妹共嚐禁果,又让他格外兴奋。
心中陷入天人交战。
在情慾薰陶下,哥哥抽回了手。
他并非就此打住,相反的,他的手再次触碰到妹妹的酥胸。
而且,是从背心侧边开口处,往内伸入。
中指指尖率先溜进妹妹的衣服中,紧接着,食指与无名指也随后跟上,哥哥心跳更加剧烈,甚至感到微微痛楚。他看不到自己的手伸到哪个位置,也不知道距离妹妹裸露的胸部还有多远,只能小心翼翼地缓慢移动手指,四处探索。
过了半晌,才发觉自己的手指根本还停留在背心开口处。
哥哥心一横,下定决心,往里头直直深入。
之后没移动多长距离,指尖便感受到了光滑细緻的触感。
呼吸和心悸相同,难以控制,他粗气连连,又拼命想要克制住在口鼻间不断进出的气流,导致他呼一口气,便要断断续续好几下,才能够把气吐完,而吸气也是一模一样的情形。哥哥从未体会过如此紧张的情绪,第一次的足球比赛,或是高中联考,都不曾让他神经紧绷到此等程度。他闭上双眼,在不触发到声带的情况下,嘴中喃喃呼唤着玲玲,彷彿是在为自己打气。
明明他此时此刻,正在做着背叛玲玲行为。
手指慢慢往前滑移推进,指尖与乳房上的肌肤直接磨擦,哥哥讶异地发觉,这种感触远比他想像中的更为滑嫩。
哥哥的手不受控制般地往斜下方推移,无名指与中指稍稍托起妹妹诱人的肉团下侧,手掌轻贴着她的胸部,似近似离,两人体温无时无刻不在进行肉体上的交流。亲兄妹这个观念,不但没有提升哥哥仅有的剩余理性,反到助长了他内心中的炽热慾火,难以停手。
右手开始慢慢向上移动,从下半球的位置,逐渐移往山顶。
不久后,食指外侧碰触到了稍许坚硬的物体。
哥哥心脏再度猛然蹦跳一下。
他知道那是什幺,可他不敢直视,只是弯起食指,掠过那个凸起的颗粒,并将它夹在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
做出这种事情,无法回头了,他霎时有了这样的体认。
球赛依然继续进行,就在刚才,阿森纳踢进了第三分,这场比赛可说大局已定,但哥哥却没有产生任何因支持球队获胜而高兴雀跃的情绪。他全心关注在对妹妹胴体的越矩行为上,不但用手指夹住了妹妹挺立的果粒,甚至在指尖上施加压力,让前端嵌入她柔软滑嫩的肉球内。五指像利爪般,紧扣住妹妹赤裸裸的乳房,以逆时针绕圈转动,不停搓揉。
不仅仅是哥哥,连睡梦中的妹妹,呼吸也变得急促浓浊,并带着诱人娇喘。
难道其实玲玲已经醒了吗?哥哥不禁这样怀疑。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对此时的他而言,就算认为妹妹是在装睡,也无法停止下来。倒不如说,如果玲玲真的是在装睡,反倒让他兴起了更多想要欺负自己妹妹的念头,想听妹妹强忍快感闭唇呻吟的声音,想看妹妹隔天早上满脸通红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
想要将妹妹的身心,彻底变为自己的。
在右手抚摸玲玲胸部的同时,哥哥的左手也伸到玲玲的左边大腿上,滑进大腿内侧,上下溜动。有时用指背,有时是指尖,有时又轮到掌心,反覆利用手部各个位置,搔弄着玲玲稚嫩的洁白大腿。
受到哥哥带有性意味的刺激,玲玲忍不住伸直了左脚,身体僵直,腰部稍稍拱起。
即便反应如此强烈,哥哥仍不打算减缓动作。
他让左手继续往上方移去,伸进玲玲宽鬆的裤管中,在接近腿根的位置,让手指原地打转。玲玲忍不住皱起眉头,娇喘不已,却依旧紧闭双眼,也没有加以抵抗。
哥哥不确定她究竟是不是装睡,乾脆不予理会。
胸部上的手掌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力搓揉,屡屡压迫到妹妹胸腔,让她发出不自然的吐息声,而左手也没闲着,依然轻抚着她的大腿内侧,偶尔碰触到双腿中间,又旋即离开。每当哥哥做出这种挑逗般的举动,玲玲总是会呻吟出声,并且紧咬下唇。
见到玲玲这般模样,哥哥已然完全丧失掉克制的念头。
他亲吻了一下玲玲的额头,接下来,又加快了手部动作。
当玲玲双手抓紧他的袖子与衣角时,哥哥非常确定玲玲是醒着的,当然,他并不打算停止,因为玲玲还紧闭双眼,努力假装自己仍陷入沉睡。
然而她的肢体语言却轻易背叛了她。
在哥哥接连不断的进攻下,玲玲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的声带,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呢喃,双腿拉直僵硬,全身颤抖不已。她的左手紧抓着哥哥衣服,右手遮住自己嘴巴,努力试着不让声音流洩而出,仍是徒然。
哥哥低下头,再度亲吻自己心爱的妹妹。
可这次,是吻在她裸露的白皙硕乳上。
玲玲腰部忽然向上拱起,两腿颤动,脚趾用力伸张。
全身有如触电一般,不住抽搐,并在喉间发出细微而激动的嘶鸣,双手向上搂住哥哥颈子,火热地纠缠着他。
直到一分钟过后,两人才渐渐平复情绪。
没想到玲玲依旧不肯睁眼。
她瘫靠在沙发上,娇喘不止,浏海沾上汗水,数根髮丝黏贴着湿润额面。
身体因高潮后的余韵,产生间歇性的抽搐,双腿偶尔僵直,随后又马上放鬆。儘管反应如此明显,玲玲仍坚持继续装睡,她汗湿的胸口随呼吸上下起伏,让原本就已十分壮观的双峰显得更为性感美艳。
不知不觉,哥哥下半身的分身已然昂首挺立。
并不是为了其他女人,而是为了与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亲妹妹,为了想和自己共同成长至今的亲妹妹进行生殖行为,才会如此膨大。
想把阴茎放入妹妹体内,想与妹妹合而为一。
哥哥满脑袋都塞满了这样的想法。
他小心翼翼地抽离玲玲身体下的右臂,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来,
即使知道玲玲只是装睡,哥哥还是反射性地刻意放轻动作,避免过度惊动她。
哥哥站在沙发前,脱下短裤与内裤,露出充血发紫,爬满青筋的雄性生殖器。从前在与妹妹洗澡时,几乎从未起过生理反应,更别提勃起到如此程度,这是妹妹从未亲眼见过的,哥哥难得显露出来的痴态。
玲玲微微抬起眼皮,仅露出一条细缝。
粗壮的阴茎霎时映入眼帘,令她又不禁马上紧闭双眼。
只是看了一眼,那根庞然巨物便深深烙在玲玲脑海里,挥之不去,玲玲满脸通红,想像着它的触感、外型与色泽,想像它进入自己体内时的感受。脑中的这些画面,让她方才高潮过的私处忍不住再次抽动起来,淫水四溢,彷彿饥渴难耐。
藉由玲玲下半身的细微颤抖,哥哥知道她已经偷看到了这根挺拔阴茎。
不再需要顾虑。
哥哥弯下腰,伸手捏住妹妹短裤上的鬆紧带,往两侧拉开,接着缓缓往下拖拉,露出纯白并缀有粉红蝴蝶结的内裤。短裤被哥哥脱至大腿、膝盖,一直到脚跟,玲玲有意无意地微抬双腿,让哥哥能更轻易脱去她的内裤。
此时双腿间那层薄薄布料,已然被蜜汁浸成半透明,紧密与妹妹最隐私的两片唇瓣贴合起来,私处轮廓无所遁形。
了解到这点的玲玲,淫水更加泛滥,模样也更为羞人,成了无法停止的恶性循环。
哥哥情绪几近无法忍耐,他握起跨下肉棒,将泛紫的龟头顶在妹妹的花瓣上,隔着湿黏内裤,动作笨拙地上下摩擦。
顶端沿着缝隙滑动,宛如那是它的既定轨道。
玲玲呼吸加深加快,满怀兴奋与期待。
她晓得顶在自己双腿间的那根东西,正是她渴求已久的,哥哥雄伟的生殖器。打从她学会手淫开始,哥哥就是她固定的性幻想对象,玲玲曾用各种蔬果或道具模拟过哥哥的性器,如今实际接触,让她完全无法停止倾泻蜜水。
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部,向哥哥索取快感。
原本已濒临情慾溃堤边缘,此时哥哥却又兴起了欺负妹妹的想法。
他拉开妹妹的内裤,露出尚未长毛,光滑无暇的阴部。对着那条细缝,用龟头缓缓摩擦,从蜜穴中满溢出来的液体不断沾在肉棒顶端,并沿着阴茎上的血管淌流而下,直到睪丸,最后滴在地上。
可无论如何,都不肯插入洞中。
玲玲腰部越扭越激烈,嘴中发出小猫般的吟喃,她强忍体内窜流的慾望,紧咬下唇,双手抓住沙发椅背,娇喘连连。下腹部发痠发麻的感觉,令她近乎崩溃,她低头偷瞄哥哥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棍,一小波潮水骤然涌出洞口,溅在哥哥的阴茎与阴毛上。
而哥哥依旧没有给予玲玲她所想要的东西,仅是绕着穴口来回打转。
他喜欢欣赏妹妹想吃却吃不到的表情。
妹妹知道哥哥已经发现自己是在装睡,但她担心自己睁眼后,哥哥会因为尴尬的缘故,停止这一切的举动。
所以她还是坚持紧闭双眼,假装睡着。
哥哥的挑逗变本加厉,原本只是在缝隙上滑动画圈,看妹妹依然没打算起来,他便握起龟头,用马眼夹住妹妹充血的炙热阴核。
受到强烈刺激,玲玲忍耐不住大喊了一声,随即立刻噤口,只在唇间发出细微声响。哥哥越玩越起劲,自己的慾望也无法再忍受下去,富有雌性象徵的半裸少女身躯正欲求不满地在眼前娇柔喘息,任谁见到都无法忍耐,包括哥哥。
他将龟头移向下方,对準了肉缝中的凹穴。
此时淫水仍涓涓流出,浸染他的龟头与马眼。
之后,腰部猛然施力,将充血到隐隐作痛的阴茎狠狠插入。
「嗯!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玲玲忍不住大叫起来,双手迅速搂上哥哥的脖子。
龟头先是在中段处撞到阴道壁上,之后哥哥稍稍调整插入姿态,顺着肉棒的弧度,往玲玲体内强行深入,直到龟头撞在子宫口上为止。
「玲玲...玲玲...」哥哥在与妹妹完全交合后,停止腰部动作,双手紧抱玲玲背部,他很快发现玲玲此时仍好好穿着背心,哥哥在百分之百的性慾驱使下,咬住了背心领口,用力撕破,宛如一头失控野兽。
那对硕大白净的乳房,倏地弹跃而出。
哥哥维持着紧密插入的状态,低下颈部,张口吸允玲玲早以勃起的左乳乳头,并用舌尖在四周乳晕上不停画圈。
「唔...哥哥,哥哥,哥哥!」
玲玲再次拱起小蛮腰,双手按在哥哥头后,双腿不住抖动,享受着与亲哥哥做爱所带来的快感。她阴道内壁的皱摺,屡屡被阴茎血管的鼓动按摩刺激,这使她感觉像是有只不知名的生物钻入自己体内,意图在她腹中产卵。
由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正一丝丝地流入玲玲阴道内。
鬆开双唇后,哥哥低下头,瞄了一眼两人交合的部位,意外发现了一件令他倍感错愕的事。
「玲玲。」他看着全身仅剩一件内裤的玲玲,语气焦虑疑惑。
「妳...没有流血?」
「嗯......」
玲玲歉疚地低下头,小声应答。
「对不起,哥哥,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
从玲玲口中亲耳听到这件事,哥哥宛如晴天霹雳。
就当他不在场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可能在做其他事的时候,玲玲已经和某个男人,享受了人生第一次的性行为。
他何尝能接受这种事实?
「是谁!?妳是跟谁做的!他跟妳是什幺关係!妳是被强暴的吗?还是自愿的?」哥哥有如连珠炮一般,不断质问妹妹。
「他现在在哪里?快说!」
「冷静点,哥哥。」
「妳叫我怎幺冷静得下来!?我最心爱的妹妹,竟然被...」
「......」
「所以究竟是谁?不管妳是不是自愿,我都要找他算帐!」
玲玲看着哥哥,嫣然一笑。
「...没办法了啦,哥哥。」她两手捧起哥哥双颊,近距离宁视着他的脸:「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难不成...死了?」
「嗯......应该说,被哥哥吃掉了。」
「吃掉?我?」哥哥满脸不解,狐疑地皱起眉头。
玲玲腼腆地撇过头,细声揭晓了答案。
「我第一次的对象,其实是...小黄瓜啦。」
「妳干嘛不一开始就说啊!」
「因为...哈呜!」
哥哥不让玲玲有解释的机会,立刻用力往前强顶,龟头猛烈地与玲玲柔嫩而富有弹性的子宫颈相互碰触,玲玲顿时感到一股激流窜进脑中,令她手足无措。
缠绕在阴茎上的血管不断拨动玲玲肉壁上的皱摺,兄妹俩同时接受来字对方性器的逗玩,气喘吁吁,激烈索取彼此身体。两人双手同时缠在对方背上,妹妹柔软丰润的乳房与哥哥结实的胸膛紧密相贴,让乳球压扁成为肉饼,乳头不时碰触一起,增加了性爱的快感。
在数十下的激情抽插后,哥哥再次把龟头紧紧顶回玲玲的子宫口,腰部缓慢不规则迴转,有时左移,有时右移,似乎在为龟头探寻通往子宫内部的大门。
「哥...哥哥!哥哥!这样下去...玲玲...要、要升天了!哥哥!!」
马眼不断与玲玲子宫颈发生亲密接触,亢奋的玲玲十指不禁用力扣住哥哥的背,抓出一条条血痕。
「呼哇啊!哥哥...用力,再用力点...嗯、嗯啊啊啊啊!!」
「我要妳知道,比起小黄瓜什幺的,我能让妳更舒服。」
哥哥龟头后方的盾状构造,轻轻颳弄玲玲的肉摺。
「赢了!哥哥赢了啦!这幺舒服的还是第一次...哥哥!哥哥!玲玲...玲玲我,一、一辈子...就只能和哥哥做爱了啦!」
「玲玲...我也是,一辈子只和妳做爱了...」
他满怀情意地将嘴唇贴在玲玲的两片樱唇上,封隔她的吟叫。
兄妹俩正在浓情蜜蜜的时刻,哥哥龟头找到了子宫入口,他将臀部夹紧,阴茎顶端随即上翘,扣住了玲玲子宫颈中的凹陷处。
之后,在妹妹反应过来以前,强行挺入。
「咦...哎?」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玲玲完全说不出话,她双眼圆睁,张嘴吐舌,眼角流出激动的泪水,神情疑惑且充满不安。
她隐约察觉哥哥的分身进入了照理而言不该进来的地方。
「哎哎?奇怪...哥、哥哥...」
随后,客厅内便响起了玲玲歇斯底里的淫乱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同失去控制一般,玲玲抓紧了哥哥的肩膀,放声大喊。
「进来了!!嗯啊啊啊啊!哥哥进来了啦!!子宫...子宫要被哥哥戳坏掉了!那边不可以进来的啦!!以后是要怀哥哥小孩的地方啦!啊啊啊!!不可以!不要再戳了嘛!」
哥哥没有理会,反而越插越进去,直到整颗龟头牢牢卡在子宫颈上,无法动弹。
「哥哥、哥哥、哥哥!」当哥哥停下动作,玲玲便忍不住兴奋地扭腰摆臀,把自己当成人肉自慰筒一般,套弄着哥哥充血发硬的生殖器。
「子宫离不开哥哥了...呼啊,太...太舒服了!哥哥,玲玲好爱你,哥哥!唔...嗯啊啊啊啊!」
「玲玲...玲玲...」
「哥哥!我要不行了...哥哥!!」
「我...我也...」
强烈的射精慾望骤然涌上,哥哥皱紧眉头,享受到达顶点前的快感。
虽然担心会让玲玲怀孕,但想起玲玲之前说过的,今天是她的安全期,就稍微放下心来,专心配合玲玲的动作共同摆动。
阴茎血管连连鼓脉,反覆击打玲玲最细緻敏感的部位。
「哥哥,我...我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啦!」
怀中的妹妹带着些许哭腔,双腿弯曲夹住哥哥臀部,两条手臂也牢牢綑在哥哥背上,彷彿深怕他会临阵退出。
「陪我一起去...好、好吗?唔嗯嗯嗯...哥哥,啊...哥哥!」
「我也快要射了,玲玲...」哥哥伸出舌头,来回舔着妹妹泛红的脸庞:「射哪里好呢?妳想要我射在哪里呢?哼?玲玲,玲玲?」
「子宫里,哥哥...全、全部射进玲玲的子宫里面...」
玲玲一面娇喘,一面哀求。
「要我射进去吗?真的吗?我会把原本应该睡前要打在卫生纸上,包起来丢进垃圾桶里的腥臭精液,全射进妳最重要的部位里面喔,确定要吗?」
「要...我要哥哥,全部,一滴不漏全射进来!哥哥!」
在哥哥的言语挑逗下,玲玲已濒临极限。
她的呼吸短促剧烈,颈部后仰,双峰、肚皮、私处,身躯前面的每一吋肌肤,都与哥哥紧密贴合,彷彿两人一开始就是相同的个体。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玲玲!要...要射了!!」哥哥咬牙切齿,嘴中不时发出与玲玲相似的呻吟。
「快射吧!多射一点,我想要哥哥把我填满满!」
「玲、玲玲!!」
「哥哥!!!」
在两人彼此的互相呼唤中,哥哥马眼大开,滚烫的精液有如水枪一般喷进妹妹毫无防备的子宫内。哥哥两片臀部来回绷紧放鬆,一轮一轮地朝妹妹体内喷发精子。
兄妹俩同时达到了性高潮。
「射进来了!哥哥的遗传基因射进来了!!」
玲玲抱紧哥哥的脖子,在他耳边大喊。
「明明和,嗯...和我的基因差不多...嗯,还是射进来了。嗯...这种事太...嗯,太糟糕了,嗯,哥哥!」每当哥哥的马眼喷出一发精液,玲玲便不住地娇喘一声。
不光是哥哥,玲玲的身体也因着高潮而抽搐不已,双腿偶发性地猛压哥哥的屁股,使他更加深入自己体腔内部。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舒爽的感受。
「玲玲...笨玲玲...妳现在才说,太晚了...我都把精液,射进,亲妹妹的子宫里了...」
「刚刚还在...嗯,哥哥生殖器里的液体,现在,嗯,射进来了...全部都...嗯,跑进来了...哥哥,哥哥...好坏喔,哥哥...嗯!」
两人沉醉在高潮的情慾中,搂抱纠缠。
妹妹凝望哥哥的脸,款款注视着此时此刻正把精液源源不绝灌入自己体内的这个男人,她忍不住在哥哥性感的嘴唇上啄吻起来,每射一次,便回敬一下。
直到火山停止喷发,妹妹的筋癴也趋于缓和为止。
「哥哥。」
高潮过后,玲玲挺起上半身,用额头轻轻顶了一下哥哥的左颊。
「怎幺,妳又要干嘛?」
「没有要干嘛啊。」
她腼腆地笑了笑,对哥哥说出她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我好爱你。」
「我也是。」
这次,哥哥给予了正面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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